周山象覺得這人就是個沒良心的,“可武陽侯呢?”
邵鵬看了她一眼,“若是遇到了事,武陽侯會格外的冷靜,此事他定然有了察覺,此后只是看千牛衛罷了。不,該是看陛下和昭儀之間。”
可武陽侯和你幾年的同僚之情就這么沒了?
你就不為武陽侯擔心一下下?
可見你就是個賤人!
哼!
周山象冷哼一聲,旋即進去。
……
“我回來了!”
太陽很好,曬得人暖洋洋的,但千萬別起風,一旦起風就刺骨的冷。
杜賀見到魚護就贊道:“這么多,一家子吃不完呢!”
賈平安心情大好,“丟水池里養著,等二位夫人想吃的時候讓曹二動手。”
他洗了手,隨后去了后院。
“無雙,你耍賴!”
“胡說,我哪里耍賴了?”
“你就獨吊幺雞,為何還能自摸?定然是作弊,夫君說的出老千!”
“咳咳!”
兩個婆娘和兩個小女仆聚在一起打麻將,看樣子蘇荷輸的很慘,面前的籌碼少了許多。見到他后,那歡喜啊!
“夫君!”
“站住!”
賈平安指著她,“不許跑!”
蘇荷傷心了,“夫君,我輸了!”
“我來!”
心心念念的小老婆那么可憐,賈平安被觸動了。
半個時辰后……
賈平安起身,一臉獨孤求敗的寂寞,“晚飯呢?”
晚飯很好,吃完后,兩個老婆都跑了。
賈平安去了外面。
道德坊此刻烏漆嘛黑一片,偶爾能見到燈火,也就是一點而已。
這讓他想到了后世坐火車的經歷,天色昏暗后,在郊外看著烏黑一片,但到了城市后,突然燈火通明。
那種感覺很難說,大概就是在原始森林中看到了KTV般的觸動。
隨后下車,出了車站,打車回去,一路上看著那些熱鬧的夜景,鮮活重新回歸。
邊上有坊卒走過,燈籠散發著微光。見到賈平安后,都放慢了腳步,悄然而去。
我特娘的就是瘟神。
他突然止步,身后傳來了王老二的聲音。
“郎君,是熟人。”
阿福不甘心的咆哮著,一聽就是被抱著往后拖的不甘。
“百騎為何把吐蕃那條線丟了?”
沈丘的聲音很平靜。
“你就像是錄音筆。”
“什么筆?”
沈丘不懂這個梗。
“大晚上的,你來作甚?”
沈丘沉默了一瞬,“百騎為何把吐蕃那條線丟出去?還是丟個了兵部?”
“我說是識趣可好?”
沈丘……
“還有何問題?”
賈平安深吸一口氣,發現這里的空氣竟然是長安城中第一好。
這不就是李治想達成的目的嗎?
而且起因不必說,多半是宮中的阿姐和他發生了矛盾,他想用這等手段來敲打阿姐!
你找錯了人,用錯了地方!
賈平安在黑暗中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