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魚蹲在那里,臉上青腫,多半是被杜賀或是王老二狠抽了一頓。
該!
“郎君!”
杜賀渾身一松,“無事了,曹二,郎君回來了,晚上準備好酒好菜。”
“那事沒事了。”
賈平安踹了徐小魚一腳,“下次再自作主張,就去廚房和曹二作伴。”
徐小魚跪下,低頭道:“我錯了。”
什么話都比不過這么三個字。
徐小魚抬頭,眼中有一種讓賈平安悸動的光芒。
這是要為我效死?
杜賀問道:“郎君,本不該問,可此事……”
賈平安淡淡的道:“我只是去做了個交易。”
他進了后院,身后傳來了抽人的聲音。
“郎君為了你去赴險,你但凡有些良心,就該知道如何做!”
徐小魚點頭,鼻血滴成了線都不抹一下,認真的道:“我以后為郎君去死。”
……
賈平安進了后院,女仆們帶著兩個孩子在臺階上等候。
賈昱小朋友拍手,“阿福,阿福!”
阿福現身,卻躲在了爸爸的身后。
兜兜蹦跳著,“阿耶!阿耶!”
果然還是小棉襖貼心啊!
賈平安過去抱起了兜兜,“兜兜想阿耶了?”
兜兜楞了一下,“阿耶。”
“啥事?”
賈平安笑瞇瞇的。
兜兜伸手去摸他的臉。
我的小棉襖啊!
臉上突然傳來劇痛。
兜兜繼續抓。
賈平安把她放下,喊道:“蘇荷!”
娘的,小棉襖漏風了。
蘇荷跑出來,見狀悲傷的道:“夫君你看。”
她仰頭,白嫩的脖頸上多了抓痕。
這是黑心棉吧?
賈平安抱起賈昱,爺倆一起進去。
“阿耶!”
“阿耶!”
兜兜在喊。
衛無雙在里面,賈平安看到邊上有包袱,還有綁帶。
這個婆娘啊!
“晚上喝酒!”
一家人聚在一起,蘇荷嚷著要喝酒,賈平安滿頭黑線,“你想讓兜兜也喝醉?”
哺乳期不能飲酒。
晚上,賈平安和衛無雙操練了一個回合,隨后賈平安死狗般的趴著。
“夫君,陛下其實不簡單。”
“嗯。”
李治當然不簡單。
賈平安迷迷糊糊的,“無雙。”
“嗯!”
“下次穿那件薄紗的衣裳唄!”
“不!”
沒情趣!
賈平安嘟囔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賈平安睜開眼睛……
天沒亮,室內燭光照耀著。
衛無雙聞聲回身。
輕薄的薄紗做成了衣裳,穿著……
那大長腿,那……
賈平安猛地坐起來。
這應當是一個美妙的清晨啊!
“無雙!”
衛無雙的臉有些紅,“我穿過了。”
這便是直女嗎?
衛無雙皺眉,“夫君,你的臉怎么紅了?”
我……我想鍛煉啊!
衛無雙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有些發熱,鴻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