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娘的給老子丟人!
韓瑋趕緊收了那急切的模樣。
賈平安隨即為難的道:“吏部那邊怕是……”
“吏部?”唐臨冷笑道:“此事老夫自然會去陛下那里分說,吏部但凡敢阻礙,回頭老夫就敢截了他們的錢糧!”
唐尚書威武霸氣!
賈平安差點為他喊了666,再丟幾個火箭。
“就這么說定了。”
唐臨拍拍賈平安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回頭來家里吃飯,老夫一生為官,多少經驗都在心中憋著呢!回頭都教給你!”
老唐的那一套對于賈師傅來說不合適。
但他依舊夸贊了唐臨的為人。
“老夫這便進宮,小賈,萬萬不可反悔啊!”
賈平安把唐臨送出去,迎面就看到了神色慘淡的楊定遠。
“唐尚書慢走。”
“老夫得趕緊,免得你這個小子不認賬!”
唐臨上馬,指指賈平安,意氣風發的走了。
賈平安收了笑意,“楊助教這是來窺探?”
“你……唐臨竟然愿意接收這些學生……你……你……”
他踉踉蹌蹌的轉身就跑。
賈平安進去,教室里馬上炸了。
“多謝武陽侯!”
韓瑋興奮的道:“武陽侯是如何說動了唐尚書?”
“不是我說動了他,而是他需要算學。”
賈平安覺得自己太特娘的睿智了。
看看那些學生,看向他的目光簡直就是看向了再生父母。
前程就是命運,原先算學的前程被王寬給斬斷了,可誰曾想賈平安隨后就接續了起來,而且前程更遠大。
若說原先算學的前程是羊腸小道,現在就是特娘的雙向四車道。
牛筆大發了!
“祭酒!”
正在練字王寬皺眉,“何事?”
楊定遠進了值房,王寬見他面色慘白,就淡淡的道:“遇事有靜氣,否則如何教導學生?”
可楊定遠沒法靜氣!
“祭酒,那賈平安引來了唐臨……”
“戶部?”王寬略一思索,“戶部能要些人,可杯水車薪罷了。”
“不!”楊定遠痛苦的道:“祭酒,唐臨答應戶部接手算學,每年還給他們一筆錢糧,算學的學生戶部每年挑選……”
毛筆落下,一個剛寫好的大字變成了太。
“你說什么?”
王寬一拍案幾,硯臺里的墨汁微微蕩漾。
鎮定就像是個屁,被他自己給放了。
王寬的眼中多了不敢置信,“戶部這般就是在冒險,會得罪吏部,賈平安是如何去懇求唐臨的?他用了何物來交換?”
楊定遠搖頭,他至今依舊覺得事兒很魔幻,“是唐臨主動要的。”
王寬冷笑,“唐臨瘋了?”
你特娘的拿老夫當傻子耍呢?
楊定遠苦笑,“下官親眼看到唐臨握著賈平安的手,威脅利誘,說是不給就翻臉……”
呯!
毛筆跌落,那個太字成了墨團。
“為何?”
王寬接手國子監,汲取了前任莫幀的失敗教訓,用慢刀子割肉。可賈平安這一下徹底讓他的手段失去了用處。
“去問問!”
王寬面色鐵青,來回踱步。
楊定遠去了,晚些回來,面色越發難看了。
“賈平安當初在算學授課,說是要教授實用之學,那等之乎者閑時學學就好……那些實用之學……唐臨驚為天人!”
王寬頹然坐下,“好一個賈平安!好一個賈平安!”
……
瘋了!
唐臨就像是個瘋子般的進宮。
“陛下,算學能否劃給戶部?”
李治被這個要求給弄懵了。
“為何?”
唐臨正直,所以李治愿意給他這個機會解釋,換個人直接上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