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侯!”
呯!
巴克跪在地上,俯首道:“我不該出言不遜,求武陽侯饒我一命。”
我特么!
賈平安真心不解。
包東低聲道:“武陽侯,此人看著……好像是那個買女人的胡人。”
原來是這個蠢貨?
賈平安當時就想收拾此人,可包東尋到了襲擾移民的幕后黑手,他只能說此人命好。
但誰曾想山不轉水轉,這竟然就轉到了一起。
賈平安微笑道:“緣分吶!”
他徑直離去,兩側的燈照耀著,雷洪回首看著邱林。
“我愿意降價!”
巴克此時只想保住小命。
邱林搖頭,“這錢邱某不屑掙!”
他走過去,把巴克的情況告訴了雷洪。
雷洪看了巴克一眼,獰笑道:“你可以跑。”
敢得罪武陽侯……
賈平安回去后就躺下了。
從阿史那賀魯的牙帳出發到了現在,廝殺的疲憊在漸漸的消散。
但這時候沒啥娛樂的,晚上要么睡覺,要么還是睡覺,不過一個是單獨睡,一個是地上鞋兩雙。
“武陽侯!”
包東進來了。
“張長史來了。”
賈平安起床穿衣。
冷天躺下后再起來穿衣,那種痛苦煎熬啊!
二人在前面見面。
張輝喝了不少,面色微紅,“先前老夫與布失畢說話,談及了他的歸屬,他和子孫能富貴,萌蔭為官……布失畢有些失落,隨后詛咒發誓忠于大唐……”
“這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正是。”
張輝笑道:“老夫暗示了一番,布失畢依舊不舍。最后老夫說武陽侯弄不好會來安西為官。武陽侯,老夫很是好奇,你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讓布失畢……他當場面色都白了,說想去長安。他竟然害怕與你在一起。”
“我沒做什么。”
我特么沒對布失畢怎么樣啊!賈平安需要想想。
張輝告辭,出了這里后,他尋了個心向大唐的龜茲官員喝酒。
“武陽侯在龜茲究竟是做了什么?”
他很好奇。
龜茲官員抬頭,眼中有回憶之色,“武陽侯……他那次來了龜茲,國相那利與阿史那氏私通,國主不能阻止,引以為恥,那利隨即謀反,伏兵于宅子里,可卻被武陽侯一把火給堵住了……隨后城中兵變,武陽侯一百騎鎮壓了他們。”
“厲害!”
張輝不禁贊嘆著。
“大將羯獵顛一直心懷不軌,見狀就果斷發動,那一夜……喊殺聲震天,武陽侯率五十人從后面突襲,所向無敵,斬殺了羯獵顛。”
“那一夜,國主跪地高喊大唐威武……”時隔已久,再度提及時,官員依舊震驚,“武陽侯舉著羯獵顛人頭的模樣,我至今依舊記得。”
張輝舉杯一飲而盡,“壯哉,我大唐虎賁!”
賈平安躺下了。
“武陽侯!”
包東的聲音讓賈平安炸了,“咋?”
沒完了是吧?!
“有胡人在外面跪著,身后帶著好幾輛馬車。”
我管他胡人還是天竺人!
“睡覺!”
賈平安一覺醒來已經是凌晨了。
舒坦!
他起床洗漱,開始操練。
刀法一日不練就會手生,迎敵就會手滑。
一套刀法下來,賈平安嘆道:“無敵了。”
包東推開大門,驚呼道:“誰?”
門外,巴克被凍的面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