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公,人參酒既然都賣了一個多月了,獨食不肥啊!為何不與我等分享呢?”
王闊的身體往左邊靠過來,銳利的目光再鋒銳了幾分,“那個茶葉的生意據聞不錯,王家在河東有現成的商路。河東富庶,王家足以應付……”
這二人一開口便是想要人參酒和茶葉的生意,一個想要人參酒在河北一地的營銷權,價格自然只能是給批發價,而且要低。而王闊家則是要茶葉在河東一帶的營銷權,賈家不得摻和。
二人一左一右,竟然是夾擊之勢。
“你兩家的長輩難道沒教過你等天高地厚的道理?”
兩個棒槌,仗著背后的家族就獅子大開口,也不怕撐死自己。
辛集的眼中多了陰郁,雙手緊握,“武陽公以為能靠著英國公安然無恙嗎?英國公面對我等的家族也得有禮有節。若是你以為能靠著他來成事,我告訴你,癡心妄想。”
王闊冷笑,“我家在河東頗有人望,武陽公以為盧國公等人能幫你撐腰?盧國公不足為懼,我等的家族自然能讓他低頭。”
面對皇權程知節裝死狗,而皇帝面對這些家族的聯手也得裝死狗。這便是食物鏈。
我在哪里?
賈平安琢磨了一下自己在這條食物鏈里的位置,不禁笑了。
他不上不下,很是尷尬。
但……
賈平安眉間疏離,指指門外,“話不投機半句多,出去!”
二人愕然。他們二人聯手,就代表了河北和河東兩地的那些家族,賈平安不說低頭,竟然還敢驅逐了他們。
“好自為之!”
大家族的人出來自然不能口出惡語,二人神色平靜的離去。
“這特娘是誰在背后攛掇這些人來找茬?”
賈平安苦笑,隨后竟然去了曲江池。
曲江池里的人稀稀拉拉的,天氣冷,曲江池更冷。幾個游人在一起飲酒,看似灑脫,可不時打幾個哆嗦,有男子舉杯朗聲道:“小弟有了一首詩了,鵝毛……啊湫!”
一個噴嚏把所有的詩情畫意都驅散了。
賈平安一路到了那個地方,魏青衣果然在那里,定定的盯著水面,仿佛要看穿水的來歷。
賈平安就站在她的身后,覺得這妹紙大概率是發癡了,只是希望不是發花癡。他輕聲道:“哎!妹紙……青衣。”
魏青衣回頭,眸色依舊是定定的,里面恍惚有青色的東西,一晃而過,隨后緩緩活絡了起來。
“見過武陽公。”
這妹紙的身材……真心話,堪稱是魔鬼,腰肢一握,向下卻是漸漸奔放,兩瓣臀肉頗為可觀。往上便是兇,兇不大不小,形狀卻好,讓人看了不禁想輕握一把。
剪水雙眸微微一冷,隨即又釋然了,“武陽公連宮中賞賜的美人都不要,為何要戲弄我?”
賈平安拒絕了宮中賞賜的美女,消息傳出去后,酸死了長安多少權貴家的夫人。她們把賈平安和自家夫君一對比,就覺得賈平安君子如玉,自家夫君其蠢如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