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作為一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今天去冒個泡。
“閃開!”
有人在喊。
賈平安勒馬避開,就見一輛馬車從右邊疾馳而來。馬車上躺著一個老漢……
“是王寬?”
王寬面色漲紅,嘴角還帶著血跡。
“可憐的!”
賈平安悲天憫人的搖搖頭。
馬車上的助教悲憤的道:“就是你把祭酒氣暈了!”
關我屁事!
賈平安施施然的去了兵部。
“聽聞你把王寬氣暈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賈平安怒道:“誰在傳謠?”
任雅相說道:“先前有個官員四處說。”
“山東士族的人吧?”
賈平安看著他。
任雅相點頭。
“背后傳謠,無恥之尤!”
賈平安坐下,“不過我卻不在乎這些,對了任相,兵部可需要人才?”
“人才兵部是多多益善,不過每年就是這些人,總得要從頭學。”
任雅相提及這個就頭痛。
“若是一來就能上手的呢?”
“那有多少老夫要多少,嗯!”任雅相看著他,“算學的學生?”
“我什么都沒說。”
我能定向培養啊!賈平安把問題丟給了任雅相,隨后開溜。
算學會源源不斷的輸送底層官吏,而儒學的優勢是基礎雄厚,不管是民間還是中上層,學儒學的多如牛毛。
要逆轉這個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興教育!
出了皇城,他心中微動,就去了曲江池。
這番操作之后,大唐的國祚如何?
曲江池中,他看到了魏青衣。
一雙秀足很是白嫩,此刻就泡在水里,人就坐在岸邊輕輕擺動雙腳,水波跟著微微蕩漾。
這妹紙不覺得寂寞嗎?
賈平安坐下,就坐在她的身邊。
魏青衣本是閉眼,猛地睜開眼睛,右手劍指猛地捅來。
這是要捅瞎我的雙眸?
賈平安輕松握住了她的劍指,“那個,是我。”
魏青衣一看是他,松了口氣,“賈郡公突然而至,嚇了我一跳。”
“你在修煉?”賈平安很好奇。
他口中說自己不信什么修煉,可不信的話,他怎么從后世的圖書館里突然跑到了大唐來?
一切未知的事物不要急著去否定,且等子彈再飛一會兒,反正沒啥壞處。
“不是修煉。”
魏青衣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發呆。”
“發呆也是修煉。”
賈平安滔滔不絕,“小時候人會經常發呆,為何?是因為孩子從未經歷過紅塵糾纏,沒什么欲望,沒什么污濁,所以很容易進入那等無思無慮的狀態。
人年長了卻要千辛萬苦的尋了許多法子去尋求這等狀態,什么打坐內觀,以求得入定……”
“其實只是在把心中那些灰塵給拭去罷了。”
魏青衣的眸色一亮,“那些人就喜歡把這等手法說的高深莫測,可你卻一眼就看穿了這些。所謂的修煉就是把自己在紅塵中沾染的塵埃給拭去罷了……賈郡公,可愿出家修行?”
你這是在向我發出雙修的邀請嗎?
賈平安干咳一聲,“是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