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良和他面面相覷,想到李敬業那寬厚的身板……乞骸骨,你祖父都還在兢兢業業的為官任職,你一個小年輕……
……
“小賈!”
許敬宗急匆匆的來了賈家。
“許公。”
賈平安正在看老大操練,見許敬宗來了就帶著他去了書房。
“那個婦人說是中毒了,有人說是你下的毒。”
許敬宗氣急敗壞的道:“老夫和李義府大吵一架,那個賤狗奴倒是沒敢說你里通吐蕃,不過卻說你膽小如鼠,竟然令人下毒,想毒死那個婦人。”
賈平安無語。
我一直在家啊!
而且這事兒一看就是污蔑,若是婦人不倒下,這事兒就是個笑話。
“這婦人的病倒……怕也不簡單。”
賈平安問道:“醫者們如何說?”
許敬宗無奈的道:“等死。”
臥槽!
這特娘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果然是好手段。”
外界都說賈平安會惶然不安的蹲在家中不敢出門……
午飯后,賈平安就帶著兩個孩子出發了。
“今日咱們去曲江池野炊。”
“好!”
兩個孩子歡喜不已。
“阿娘去不去?”
賈昱很有孝心。
衛無雙搖頭含笑,“阿娘不去,你只管去。”
蘇荷咬牙切齒的道:“兜兜沒良心。”
兜兜這才細聲細氣的道:“阿娘,我會給你帶好吃的回來。”
黑心棉!蘇荷氣的仰倒。
等他們父子三人出門后,蘇荷才惱火的道:“此事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郎君割據稱王,他若是要稱王,定然也會先把兜兜接過去再說……這事沒影呢!”
“就是惡心人的。”衛無雙也頗為不滿,“別說是稱王,你讓夫君去做宰相他都能跑了……這些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當然也有明白人,譬如說任雅相。
“這不是胡謅嗎?”
任雅相在兵部破口大罵,“哪個賤狗奴想出的惡心主意?賈郡公連兵部侍郎都不肯好生做,你讓他去做什么王,整日做事……他會干?”
是啊!
那個經常用修書為由曠工的賈郡公……他會想割據?
“定然是污蔑。”
“賈郡公出門了。”
賈平安出門了。
兩匹馬,他帶著閨女,老大騎著那匹神駒的種,緩緩跟在身邊。
說是騎,可賈昱的腿太短了,所以就是坐。
一路到了曲江池,他們尋了個地方,旋即把帳篷搭起來。
兜兜歡喜極了,嚷著要秋香帶著自己去邊上玩耍。
金發碧眼的秋香一出現,就引得幾頭狼在邊上環視。
“逗弄一番?”
一個男子覺著自己才華不凡,就走了過去,拱手道:“見過娘子。”
秋香看了他一眼,“小心斷腿。”
男子愕然,隨著秋香的目光緩緩回頭。
徐小魚獰笑著,手就按在刀柄上。
“發騷了?滾!”
男子的目光越過他看到了正在教賈昱生火的賈平安,心中一凜,“是,我卻是孟浪了,這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