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最近有些懶洋洋的,總覺得不對。
難道是腎虛了?
他不禁有些心虛。
男人什么都能虛,比如說心虛,但絕不能腎虛。
“咳咳!”
“走著。”
兩個脫崗的棒槌大搖大擺的出了皇城,隨即往光德坊去了。
一路到了孫思邈的住所外,見大門外馬車十余輛,十幾個管事模樣的男子蹲在邊上扯淡。
這些都是來求見孫思邈的。
時至今日,孫思邈早就高掛免戰牌,一律不見。按理大伙兒就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可有人卻覺得不對……萬一哪日孫神仙抽了呢?
所以還是守著吧。
“是賈郡公!”
賈平安看到了許敬宗家的管事,納悶的道:“許公身體康健,你來此作甚?”
管事知曉他和許敬宗的關系,干笑了一下,看看左右低聲道:“求藥。”
老許啊!
這把年紀了還想著吃藥,可早就鐵杵磨成了針,這般針扎有啥用?
賈平安近前敲門。
“誰啊?”
孫思邈的一個弟子問道。
“賈平安。”
門開了。
那些管事趕緊站好。
可賈平安和李敬業進去后,大門關上了。
哎!
外面一陣嘆息,隨即眾人邊走邊扯淡……沒辦法,天氣還有些冷,站著不動腳會僵。
院子里有一顆很大的梨樹,樹下站著一個少年。
少年看著十一二歲的模樣,看了賈平安和李敬業一眼,隨即轉身。
傲氣啊!
賈平安想到了家中的老大。
“孫先生。”
“小賈!”
孫思邈從屋里出來,歡喜的道:“正好老夫有一事不解,你快進來。”
少年眸色微動,顯得有些詫異。
賈平安進了房間,里面藥味濃郁,讓人心神很快就定了下來。
“坐。”
孫思邈正在編書,他收攏了書冊,笑道:“那次你說過病菌肉眼不可見,臟污就是最快的傳染法子。老夫想來想去,那些所謂的細菌以何為食?”
肉眼不可見的小東西,它吃什么?
賈平安說道:“人一餐所食能讓一窩螞蟻吃許久。”
小東西自然也有它們的生存之道!
孫思邈恍然大悟,“老夫卻魔障了,忘卻了各有各的生存之道。”
是啊!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你來……”孫思邈心思純凈,隨口說道:“可是身體不適?”
“最近我有些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
賈平安覺得自己這是腎虛了。
可最近他輾轉在三個女人之間,沒發現問題啊!
至少在時間上并未縮短。
孫思邈看了他的面色,又看了舌苔,最后拿脈。
“你這個……”
孫思邈皺眉,賈平安心中一個咯噔。
哥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