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臣鐮足點頭,“當然有。倭國就是荒島,唐軍不可能長久留駐,等他們撤離之后,這里將會重新崛起。隨后……終有一日能殺到中原去,用無盡的血海和尸骸來告慰我等。”
呯!
大門被撞開了。
李敬業退后一步,喊道:“放箭!”
弩箭直射進去,那些猬集在一起的軍士一層層的倒下,就像是剝洋蔥般的輕松。
賈平安就在后面,周圍還在清掃殘敵,他卻饒有興致的負手看著皇宮。
“攻進去!”
李敬業那個鐵憨憨赤果著上半身沖殺了進去。
“別動那些女人!”
聽到這個喊聲,劉仁軌黑著臉,賈平安解釋道:“敬業這是在告誡那些兄弟,莫要對女人下狠手。”
是嗎?
劉仁軌久違長安,不禁贊道:“女人是不該殺,好漢子!”
該甩!賈平安走了進去。
說是皇宮,可建筑物甚至都沒法和長安城中的那些豪宅相比。
但占地不小。
“他們在這!”
天智和中臣鐮足被發現了。
“等大總管來。”
王方翼很謹慎的道:“畢竟是帝王,我們不好處置。”
最好的法子就是帶到長安去。
賈平安來了。
天智和中臣鐮足依舊平靜的喝酒。
“那一年你被蘇我氏嚇壞了,發誓定然要屠滅了蘇我氏滿門,后來我們做到了。”
中臣鐮足笑的很是愜意。
天智點頭,“那一年……讓朕懷念。”
賈平安走了進來,李敬業就在身邊,渾身的血腥味。
“不錯。”
賈平安負手看著宮殿,覺得有些意思。
天智突然抬頭看著他,問道:“大唐將會如何處置朕?殺戮嗎?朕從不懼這些。”
賈平安轉身看著他。
他恍惚看到了一群文武官員站在下面,上面坐著一個男子。
一個臣子出前,大聲道:“陛下,大陸擴張乃是日本民族生存的首要條件,利用中國資源是日本富強的唯一方法。”
坐在上首的男子靜靜的聽著。
臣子大聲道:“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支那完全被我國征服,其它為小亞細亞及印度南洋等異服之民族,必畏我而降于我,使世界知東亞為日本之東亞,永不敢向我侵犯,此乃明治大帝之遺策,是亦我帝國存亡上必要之事也。”
上首的男子微微頷首。
臣子備受鼓舞,聲音凌厲了起來。
“寓明治大帝之遺策,第一期征服臺灣,第二期征服朝鮮,既已實現,惟第三期滅亡滿蒙,以及征服支那領土,使異服之南洋及亞細亞全帶,無不畏我仰我鼻息之云云大業。尚未實現,此皆臣等之罪也。”
隨著這尖利的聲音,軍靴聲回蕩在神州上空。
殺戮!
在那些獸類的嚎叫聲中,那些男子在慘嚎,可剛割掉豬尾巴的他們卻不知曉反抗。
刺刀挑起孩子,慘嚎的孩子和獰笑的獸類……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那些凌辱后被剖開小腹的女子,雙目無神的看著硝煙彌漫的天空……
五胡亂華的那一幕再次出現在了神州大地上。
那些城市的上空,無數亡魂依舊在飄蕩。
賈平安走了過去。
天智抬頭,目光睥睨!
按照中原的規矩,俘獲了對方的帝王應當安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隨后送去長安。到了長安后,帝王會賞賜他一個類似于安樂侯的爵位,從此就過上了美酒美人的日子……
啪!
天智捂著臉。
賈平安一腳踹翻了案幾,酒菜滿地都是。
他回身,吩咐道:“且扣押。”
他大步向外走去。
賈平安走出了大殿,“敬業呢?”
一個軍士扭扭捏捏的道:“李總管說去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