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當戶對不只是家庭條件,還有不同的三觀。
賈平安前世年輕時就覺得什么狗屁的門當戶對,喜歡就行了。后來閱歷見漲,這才知曉老人的話果真沒錯。
至于那些揪著極少數門不當戶不對的成功婚姻案例大肆贊美,賈平安覺得只會誤導那些年輕人。
一個少女上前,“國公,這茶葉可是最好的嗎?為何市面上見不到?”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賈家留著最好的茶葉的傳聞。
這種套近乎的話題賈平安回答的很是和氣,“賈家有茶坊,生意是生意,賈家的家用要單獨撇開,如此互不打擾。于是就單獨弄了茶葉。”
少女釋然,“國公這般像是治軍呢!”
賈平安隨口糊弄著一群不簡單的少女,直至秋香來了。
“郎君,百騎有人求見。”
賈平安頷首,吩咐道:“兜兜招待好自己的客人,差什么只管尋了云章說。”
兜兜應了,云章含笑道:“諸位小娘子在賈家只管隨意些。”
賈平安回身去了前院。
“呀!國公看著好親切,可我方才和他說話卻好緊張,脊背都生汗了。”一個少女摸摸額頭。
兜兜不滿的道:“阿耶又沒有兇神惡煞,你怕什么?”
少女苦笑道:“看著國公,不禁就想到了傳聞中他筑京觀數十萬,一把火燒死十萬聯軍之事,不禁就怕了。”
賈平安已經到了前院。
“他們有些慌亂,有人在燒東西。”
“必然是書信!”
賈平安瞇眼,“集結人手。”
包東說道:“國公,書信燒了找不到證據。”
……
“燒光!”
楊智焦急的道:“趕緊。”
屋外進來一人,卻是好友陳紀。
“外面那人還在盯著。”
陳紀面色鐵青,“他們這是發現了什么。”
楊智冷笑道:“發現了又如何?咱們把往來書信燒了完事,難道他們還敢屈打成招?”
蹲在地上燒書信的仆役抬頭,“郎君,要不燒完了再丟進茅廁里,如此再難察覺。”
楊智點頭,“好主意,晚些你去做,記住,要攪動一番。”
仆役的咽喉上下涌動了幾下。
“燒光!”
晚些書信處置完畢,楊智令人擺下酒宴,請了不少人來喝酒。
“我等需要安分一陣子!”
楊智舉杯,躊躇滿志的道。
“他們無可奈何。”
“嗬嗬嗬!”
……
賈平安已經到了百騎。
“楊智和陳紀都在其中,二人原先有肥差,后來長孫無忌等人倒臺后,被一步步移到了無關緊要的職位上。”
“于是不滿?”賈平安淡淡問道。
“是。”
“原先他們一手遮天,操控王朝興衰,何等的快意,就像是天下之主。可如今卻變成了喪家犬,這等地位落差之大,有幾人能承受?”
沈丘說道:“所以他們上次敢鋌而走險,事敗后剩下的那些人惶然不安……”
“他們擔心陛下會秋風掃落葉,繼續收拾他們,所以趁著陛下病情發作就襲擊太子,手段很糟糕。”
賈平安冷笑道:“這是困獸猶斗。”
沈丘說道:“可很難尋到證據。”
“直接動手!”
賈平安冷漠的道。
沈丘問道:“罪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