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喊道。
“撒比!”
賈平安說道:“祖輩是祖輩,祖輩做了帝王,難道你也想做帝王?”
男子面色慘白。
這話一出,男子的命運就決定了。
“我很好說話,但今日你等的表現讓我沒法好說話。”
賈平安的眸中多了怒色,“取了我的首級懸于城門上,你等做不到,我也不會介意這些狠話。”
他真的不介意,覺著這是無能的咆哮,是失敗的臆想。
“可為何辱及我的妻兒?”
這是賈平安的逆鱗。
“棍子!”
李敬業拎著木棍遞過來,“兄長,先前說好的我來打!”
“我改主意了。”
賈平安揮舞木棍,一路抽打過去。
“啊!”
骨折的聲音不斷傳來,外面的明靜眼皮子狂跳。
“國公怎會如此暴戾?”
一陣毒打,賈平安拎著木棍出來。
“全數帶回去,另外,所有人家都封住,關隴吃了天下多年,該吐出來了。”
一群權貴子孫被打斷了手腳,隨后被丟在大車上,就這么拖了回去。
這一路引來了許多人的矚目。
盧順珪正好帶著人出來辦事,見到車隊就問了問。
“說是關隴余孽,竟敢刺殺太子。”
崔建訝然,“竟然是他們?”
盧順珪淡淡的道:“關隴……沒了。”
曾經顯赫一時的八柱國,十二大將軍家族,沒了。
“天下如今就剩下了兩股勢力。”盧順珪說道:“一是皇室,而是士族。關隴徹底覆滅,隨后便是皇族和士族之間的爭斗。士族該如何應對?是低頭還是抗爭……”
王晟說道:“從皇帝登基以來的手段來看,他是容不得這個天下還有一個能與皇族抗衡的勢力。我們若是低頭,他定然會順勢出手。”
崔晨說道:“原先我士族人才輩出,帝王雖說忌憚,但卻也要利用我士族的人才去治理天下。等我士族的人掌控權力后,皇族自然就衰微了。”
“可卻出了個新學!”盧順珪贊道:“賈平安的新學一出,對于皇帝而言,士族從一個可供利用的勢力,變成了一個威脅。若是能除去士族,皇帝不會手軟。”
“賈平安!”
崔晨看到了賈平安。
賈平安正在和一個女人說話。
“青衣,何時有空幫我看看二郎。”
“我要去一趟終南山。”
“這般不巧嗎?”
賈平安有些遺憾。
魏青衣說道:“我最近覺著修煉再無寸進,想去終南山尋找機緣。”
“多久回來?”
“說不準,興許數日,興許……”
興許就不回來了?
賈平安覺得這妹紙真的難得。
“長安好,有帝王氣,修煉事半功倍。”
賈平安一陣忽悠。
“小賈!”
賈平安側身看到盧順珪等人。
“告辭了。”
魏青衣拱手上馬而去。
“哎!青衣,回頭若是發現了什么秘籍,記得帶回來。”
魏青衣莞爾,“駕!”
盧順珪等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