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英叔的想法,王禹大概略知一二。
不過本就擔負延續王家香火這一重責的王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阿芝女未嫁,他王禹男未娶。
真談戀愛也不是不能談。
“那我中午就在英叔你這蹭個飯了。”
“咱們什么關系用什么蹭字,你就是天天到我家來吃飯,那都是應該的。
當初要不是家樂叔他老人家幫襯、支援,我們三兄弟早就沒命了。
對了,臭小子你今天應該是特意來藥店找我應該還有其他事吧,是不是練功缺藥材了?”
“英叔英明,我要想重振太一觀的威名,總不能全靠叔祖與三叔留下的符箓與法器撐場面。”
對于王禹重拾家傳本事的想法英叔很是贊同,坐吃山空的話在厚的家底也總有吃空的一天,撿回家傳本領,聚偉力于自身方是正途。
“你小子真是越看越令人滿意,藥材我這管夠,你出個成本價就行了。”
朝著王禹滿意的點點頭,英叔應下了王禹的請求,至于為什么不干脆免了王禹的藥錢。
王家人功夫練上身以后對于高端藥材的汲取量有多大,他可是親眼目睹過,別說他這么個開藥鋪的小醫生了,就是家資億萬的富豪都未必能支撐的起!
女兒還要養,日子還要過,生活還要繼續。
那怕再想伸手幫王禹,他林根英也不敢輕易的開這個口。
在者,三年接觸下來,英叔也知道王禹不是那種會朝人伸手討食的人,所以干脆就沒把話往那上面引。
“那就麻煩英叔了,先照著這筆錢的量配養元益氣湯吧!”
英叔答應的爽快,王禹港紙交的也痛快,除了留下一張小牛當做接下來幾日的花銷,他昨天從觀塘中學掙到的酬金全都進了藥鋪的錢柜。
將錢柜關上,英叔拿起柜臺上面的‘東主有事,暫不接診’的牌子向藥鋪門口走去。
今天王禹難得來一頭,肯定得就著那條石斑小酌兩杯才行,喝了酒思維會收到影響,萬一誤診就不好了,所以英叔決定暫休半天。
就在英叔出了柜臺朝著藥鋪大門走去時,藥鋪門邊掛著的迎客鈴鐺突然響起。
‘大中午的那來的病人?’
雖然心中有些不想接診,但醫者父母心?萬一人家急需醫治才能活命呢?
思考一下后,英叔將手上的牌子暫且放下看向推門而入的病患,站在藥鋪中的王禹也不例外,他也有些好奇這大中午的誰會來藥鋪抓藥看病。
看病這事一般不都是趕早不趕晚的嗎?
誰曾想到,這一看英叔與王禹便不由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來者快要不是人了!
推門而入的病患個子中等體型稍胖,年紀約在三十余歲,面色青白嘴唇黑紫,渾身裹在一件黑色披風中,整個人時不時一顫一顫的好像發了羊癲瘋一樣。
家傳淵源的王禹與英叔雖然還未真正接觸到這個病患,卻也大致從他表現出的異樣猜到他身上出了什么問題了。
面部上下頜位置前突畸形,雙手指甲紫中泛黑,四肢關節僵硬如木。
‘這人中了尸毒,離詐尸不遠了。’
‘尸毒侵入心脈,離起尸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