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特殊反應部隊前任主官胡信的聯系方式你這應該有,先聯系他,看看他怎么說?當前還是先醫治一下蛇仔光吧!”
王禹給出的答復出乎了英叔的預料,但仔細思考一下,英叔卻又不得不承認王禹給出的答復才是目前最妥善的處理方式。
以往港島特殊反應部隊存在的時候,高級警司胡信這家伙是一線戰斗人員出身,能理解下面的人與體制外的熱心群眾們先斬后湊的舉動,會幫忙壓住來自港島政府內部的異樣聲。
可現如今,港島特殊反應部隊已經于上個月正式解散了,沒了胡信這個親近一線戰斗人員的總警司幫忙周旋,鬼知道警務處的鬼佬們對他們這些‘貿然出手’斬妖除魔的民間人士是什么態度?
鬧不好有可能被抓典型,送去赤柱監獄吃上一碗公家飯。
鬼怪無形無質,魂飛魄散后留不下任何東西。
在目前還算講究法制與證據的法律體系下,沒有足夠的證據就是港督也沒辦法宣判一個人有罪。
所以,殺鬼問題幾乎不大,無須在乎港島政府的意見與想法。
反之,殺有實體的僵尸,就沒這么簡單了。
將生糯米交給王禹后,英叔掏出記事的筆記本走出了藥鋪。
電話的開戶費可不便宜,藥鋪后面不遠處的家里扯上一根電話線就行了,沒必要鋪張浪費到藥鋪里也扯上一根。
接過裝有生糯米的布袋,王禹隨手掏了一把按在了蛇仔光的手臂上,忽的一下,蛇仔光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藥鋪。
根據家中書籍記載,生糯米拔尸毒的疼痛不下于刮骨療傷,蛇仔光的慘叫聲尚在王禹的意料之中。
死死的按住因為疼痛而掙扎不休的蛇仔光,王禹將手中被尸毒染黑的糯米扔進垃圾桶后又伸手從布袋中抓了一把。
尸毒已經快要侵入蛇仔光的心脈了,一把糯米拔不干凈他體內的毒素。
所以,在英叔離開的這段的時間里,一聲又一聲慘叫不間斷的自藥鋪中響起。
過了盞茶功夫,外出歸家的英叔這才回來:“阿禹,胡信那邊我剛才聯系過了,這個家伙聽到有關于僵尸的事后直接一推二五六。
他說他已經不是港島特殊反應部隊的主管長官,不會在過問這些事情了,讓我們自己看著辦,進了赤柱監獄千萬別彎腰。”
“英叔,我覺得胡信話里有話,以前,他雖然也有假公濟私之類的小毛病,但總體來說還是一個挺有擔當的人。
不然的話,他也不至于在特殊反應部隊主管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八年。
以他的性格與涵養,怎么著也不至于說出這種陰陽怪氣的話才對?”
“我也覺得他話里有話,在來的路上,我琢磨了一下胡信話里的意思又結合了當下港島警務處的人事調動與新的鬼佬處長在公眾場合表露出來的信仰。
我估計那些鬼佬高層怕是另有想法了,與民間力量深度合作的港島特殊反應部隊恐怕真的要成為歷史嘍!
就是不知道取而代之會是誰?梵蒂岡亦或者獵魔人工會?”
聽完英叔的推測,王禹總算理解了胡信話里進赤柱不要彎腰是什么意思。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上任沒多久的鬼佬高官眼里只怕容不下他們這些民間的奇人異事,繼續在港島這片土地上‘招搖撞騙’了。
“阿禹,接下來怎么辦?”
在一旦出手就有可能直面鬼佬刁難、排擠的情況下,速來急功好義的英叔也不由得遲疑了起來。
除去茅山傳人這個身份以外他還是一個醫生、是一個父親,后面兩種身份,使得他注定不會站到港島政府的對立面。
“英叔,目前的我們還沒能耐跟港島的那些鬼佬高官唱反調,只能先根據蛇仔光的話,踩點了解一下情況為出手解決那三只僵尸做好準備。
在特殊反應部隊已經解散的情況下,目前警務處的鬼佬們恐怕拿不下那三只僵尸,到時候就得看我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