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擦著有些霧氣的眼鏡,一個王禹熟稔無比的人,冷聲向著Madam胡質問道。
‘胡信,他怎么在這?他不是官塘警署的署長嗎?怎么跑到大嶼山這里當什么訓練基地的長官了?’
“胡sir,基地里有鬼怪出沒,門衛崗亭值班的伙計已經遇害。
這兩位道長是我讓人請來捉拿鬼怪的,前面這位是許升華許道長,后面這位是觀塘太一觀的小王觀主。”
“小王觀主?是王禹嗎?
王禹,怎么到哪都有你?”
帶上眼鏡,視線清晰起來的胡信看著持劍站在霸王花小隊身旁的王禹,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直抽抽。
“胡信,這話應該反過來由我問你才對吧?你不是官塘警署的暑長嗎?怎么,被鬼佬派到這里發配邊疆了?還是說鬼佬卸磨殺驢,讓你來背蔑視女權的黑鍋?”
對于胡信,王禹可沒有絲毫敬意,該懟他的時候口下不留一點情面。
“這不關你的事,我的事情自由我自己來做決定。
大眼仔、大鼻駒,給我挨個宿舍把門踹開,看一看里面的伙計現在怎么樣了?”
自持輩分高的胡信并沒有跟王禹懟起來,見到王禹,確認了基地里真的鬧鬼以后,頭腦清醒的他立馬指揮起一同發現動靜推門而出的兩個手下,查看起教官宿舍里其他人的狀況。
霸王花小隊來時的動靜雖然不算小但也不算太大,一些睡覺比較死的教官是有可能沒被驚動的。
但他站在這質問胡慧的聲音可一點都不小,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教官們居然還沒推門而出,用腳后跟想,胡信都能猜到他們肯定出了問題。
只聽了只言片語的大眼仔與大鼻駒雖然腦子里一頭霧水,很想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什么妖魔鬼怪的?
但聽到基地最高長官發出的命令后,多年訓練鍛煉出來的服從性讓他們立馬閉上嘴,轉身踹門執行起胡信的指令。
‘砰砰’兩聲,兩道木門在大眼仔與大鼻駒的猛踹下應聲洞開。
看著門被踹開了,卻依舊毫無動靜的宿舍間,大眼仔與大鼻駒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出事了!
將警惕提升到最高,兩人不約而同的沖進了自己面前的宿舍間。
“嘔呃啊嘔……”
“家明,呃哦……”
兩道嘔吐聲,不約而同自宿舍間里響起。
忍住不適,看著面前枯瘦如柴如干尸一般的伙計,破獲過諸多大案、要案大眼仔與大鼻駒兩人瞬間怒從心起。
“誰?是誰干的?謀害港島皇家警察,你們這是在和港島三萬華警做對。”
“胡sir,家明他們不能白死,我要為他們報仇,我要上告總部,請刑偵科的伙計來勘察現場,不把殺人兇手揪出來,我誓死不罷休。”
慣性思維讓大眼仔與大鼻駒下意識的忽略了,胡慧剛才的匯報中蘊含的另類消息。
手底下的人會犯糊涂,曾經每天都在和妖魔鬼怪打交道的胡信可不會。
聽聞跟自己朝夕相處二十來天的伙計遇害,那個曾經雄心勃勃想要將港島特殊反應部隊打造成世界一流勢力的胡信又回來了。
“大眼仔、大鼻駒,我命令你們放下手頭的工作,回宿舍穿戴整齊后來走廊報道,時限,三分鐘。
胡慧,我給你三分鐘時間整理思緒準備匯報工作,三分鐘后,有關于基地里那頭鬼的所有事情我要你一字不落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