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禹出劍的那一刻,鬼類的靈覺開始瘋狂警告被王禹近身的姐妹女鬼。
這一劍要是避不開的話,她們姐妹兩個會死。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雙頭女鬼開始不顧一切的向后方閃躲。
可惜,和特意練過的王禹相比她們移動的速度簡直弱到可憐!
千分之一個剎那,王禹的劍尖便抵在了雙頭女鬼的鬼軀上,在往前一寸,這頭很有可能完成鬼上鬼身這一奇特融合的姐妹鬼便要灰飛煙滅。
拿下姐妹鬼這個變數,今天的公屋之行便完成了大半。
一道憔悴無比的身影在王禹即將畢其功于一役之時,猛地穿過雙頭女鬼的鬼軀撞向雷擊木桃木劍的劍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即將取得勝利的王禹不得不臨時變招,靠著對于肌肉的掌控,王禹強行卸下了右手的肘關節,使得本來鋒銳無比的雷擊木桃木劍失去了準頭。
鬼軀一直在往后退的姐妹鬼借著這一機會,順利的避開了雷擊木桃木劍的鋒芒逃出生天。
四只怨毒的目光緊盯著王禹的面孔一瞬后,姐妹鬼往右側由鐵柵欄隔開的電梯井一撞,便在王禹的視線中消失了。
看著張大著雙手攔在前方,好似一只老母雞正在護犢子的中年女人,王禹雙目綻放殺機:“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什么?你親手放跑了一頭可以殺的這棟樓一個活口不留的女鬼。”
冷聲質問面前這個滇女之余,王禹也不忘用左手將右手肘關節復位。
“大師,她們都是好姑娘,是我老公害了她們,她們不該就這樣魂飛魄散,求大師放她們姐妹倆一馬吧!”中年癲女雖然看起來癲,但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不癲。
可就是這一點都不癲的話,卻讓王禹差點沒被氣笑起來。
“你說讓我放她們一馬,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們會不會放你一馬?會不會放這棟公屋的居民一馬?
你為了你心中的愧疚,讓我放她們一馬,就是在拿刀子架在你的左鄰右里脖子上,對他們說:為了我的愧疚,你們去死吧。
滾開,我不想對女人動手,別逼我出手宰了你。”看著一幅過錯在我請放過她們的癲女,王禹直接翻臉。
你的愧疚值幾個錢,抵得上這一公屋的人命重要嗎?
面對王禹的呵斥,中年癲女愣住了。
她有限的腦細胞還沒能反應過來放過姐妹鬼跟拿刀架在一棟樓的鄰居們脖子上有什么關系。
沒興趣跟這個癲女在這糾纏不休的王禹見狀,準備直接動手打暈這種沒臉沒皮之人。
她又不是雇主,王禹可沒興趣顧慮她的感官與體驗。
就在王禹右手輕抬,準備用雷擊木桃木劍的劍柄磕暈中年癲女之時,一道來自雇主的制止聲自二十四樓樓梯處傳來。
“小王觀主手下留情啊,阿鳳是個癲的,她要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和她計較。”
跟在許老道身后沖出樓梯間的燕叔看王禹有向中年癲女動手的跡象,老好人的性格讓他立馬開口為阿鳳向王禹求情。
正準備下手打暈阿鳳的王禹聞言后并未停下自己的動作,雇主的話聽與不聽最終決定權在他手上。
他可不會為了所謂的雇傭關系就受制于人。
王家人辦事向來只聽自己的。
當跟緊在燕叔身后的阿盧踏上二十四層樓,攔在王禹面前的中年癲女已經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