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我叔祖曾經和南越王趙陀打過交道,趙佗在珠江水眼中的龍宮家樂叔祖他老人家曾仔細逛過一回,看過一些有關于南越王族的秘聞。
所以,在那頭秦尸提到南越王趙佗時,我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之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頭秦尸確實是趙佗的兒子,方正給的情報也確實披露了些許他的真實身份。”
“南越王朝在西漢之時就已經覆滅,王位總計只傳了五代,可我的歷史知識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歷任南越王中好像沒有趙佗的兒子吧?”
“按照正史記載,確實沒有,畢竟趙佗那家伙確實能活,比腐國那位超長待機的女王還要厲害,可要細究的話,那頭秦尸真的當過三個月的南越王。
趙佗會方術,一身實力不算高也不算低,但在不斷調養之下,他的壽數遠超那個時代的平均水準。
于是乎,他絕大多數繼承人都被他自己活生生的熬死了,以至于趙佗臨終之前只能指定嫡孫趙胡繼承南越王之位。”
“在趙胡存活的年代,東方出現了一位梟雄皇帝,漢武帝劉徹,作為東方大一統帝國的統治者,劉徹曾經下令,讓番邦送世子至長安為羽林衛,以之為質,這導致趙佗大限將至之時趙胡還在長安為質。
按照禮制,長安那邊在收到趙佗的死訊后,冊封了趙胡為第二任南越王。
可這一冊封對那些身處閩粵的未開化部落而言可不是好事,一個身在東方多年,一舉一動都浮現出漢文化的南越王,可不符合他們的期盼與利益。”
“所以,剛才那個二傻子在那些野心家的引誘下,公然掀起反擊想要自己登基做的南越王。
至于他的下場,從正史中的記載便可以窺探到一、二。
這個家伙當了三個月的南越王過把癮以后,就被有著漢帝國使者輔助的趙胡給攆下臺了,次年夏天這家伙就被‘抑郁而終’了。”
“怪不得方正一開始會將他誤認為是趙佗!好了,他的身份我已經大致知道了,小王觀主,我還有一個小疑問,你是怎么知道秦尸會口吐金蠶蠱這一招的?”
“趙陀在位于珠江水眼里的龍宮里記載有那頭秦尸的部分生平,對于自己的血脈子嗣,沒有死透了的趙佗還是挺關心的。
秦尸是他最小的兒子趙冥,趙冥的母族是南方一個中等規模的苗人部落,根據秦尸趙冥只剩下一顆頭顱時表露出來的無所謂態度,我判定這家伙有問題。
所以我下意識的就朝你甩出了一張六丁六甲符,想要在引起你的注意,至于他的是金蠶蠱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事實證明,我的推斷沒有問題。”
看著一回來就嘰里咕嚕的王禹與許老道,正在地洞邊緣大眼瞪小眼的不靠譜三人組有些不耐煩。
為什么他們兩個說的每一個字他們三個都能聽得懂,可連起來以后卻連一句話都聽不懂?
了解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以后,注意到不靠譜三人組情緒不對的許老道主動向三人道了個歉。
“是老道失誤,沒有顧及到三位師侄,對不住了。”
面對許老道的供手道歉,本來有些不快的不靠譜三人組,立馬雙手合十弓腰低頭讓開方位,示意自己不敢接受許老道的道歉。
“許道長折煞我們三個了,您是我師傅那輩的大前輩,是我們修行不夠心氣浮躁,怎么能讓您老人家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