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也是可惜了,八年前君隊長忽然就從北部戰區離開。”
“后來沒過幾個月,妖族就派人來簽了和平條約,這仗也就不打了。”
“要不然,今日你再看君隊長的軍銜,絕對是上校級別的。”
邢暮的話里毫不掩飾著對君瀧的贊賞。
“八年前.........”
余錢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時候,不就是母親出事的時候嗎?
“是啊,八年前,我啊,也從北部戰區調離,到石城來了。”
邢暮握著水杯,笑了笑,“我這才剛到了石城,沒過幾天,我就發現城治司啊,又多了個君隊員。”
他笑著搖了搖頭。
“這緣分來了啊,就是擋不住。”
“后來我就到這了,她就成了君隊長。”
余錢歪頭笑了笑,“邢老師和師父很有緣分。”
邢暮笑了笑,點點頭,“不過我也納悶呢,到底是什么樣的孩子,讓君隊長這么上心,這么疼著,這樣的孩子,會不會也是君隊長那樣的呢?”
“一樣嗎?”
余錢問道。
邢暮笑了笑,“一樣,也不一樣。”
“你可比你師父有人情味多了。”
邢暮將水杯放下,看了看手表。
“到時間了,走,帶你去看看我每天都在干什么。”
“好。”
余錢也將水杯放下了。
她的身上還有血,可她仿佛聞不到一般,完全忘卻了剛剛的驚心動魄和惡心。
看起來,君瀧的故事還有治愈心靈的作用。
君瀧讓余錢跟著邢暮,最主要的,其實是想余錢摸清楚大部分妖族的特性,也更容易,找準妖族的要害,一擊致命,才是最好的攻擊。
邢暮抱起來了放在樓道的盆子,里面有一些干巴巴的肉塊。
“這里關押的呢,都是些沾了人血該死的家伙。但是它們同樣具有些特殊的天賦,我呢,就是記錄者。”
他說著,前面就到了一個封閉的鐵門。
邢暮蹲下來,拿了把肉,打開了鐵門上的小口子,直接扔了進去,而后一個血紅色的舌頭忽然從口子劃過,將那些肉干給吃了!
“若是發現這些家伙的天賦有用了,我就可以上報,讓專門研究他們的人帶走。”
“這看著,我好像和飼養員差不多。”
邢暮笑了笑,將那小口關住,而后抱著盆站起來,繼續喂。
“他們吃這一口,真的不會餓死嗎?”
這一口還不夠余錢吃的。
邢暮挑挑眉,“自然不夠,但是這些吃飽了不是浪費糧食嗎?”
“我可舍不得。”
“餓不死就行了。”
余錢點點頭,“也是。”
“不過邢老師,你都怎么測試他們的.........天賦?”
余錢剛剛跟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不少.........
像是刑具一樣的東西。
“咋看?自然是反其道而行,他既然有這方面的天賦,我就破壞唄,這能力啊,都是越折磨越強。”
“也就越明顯。”
邢暮抬了抬頭,“當然,我承認我有時候會磨滅一些天賦...........”
“但是大多數,可都被我強化了!”
他的語氣里,似乎還有些小驕傲。
“你呢,跟著我學,學幾天,到時候再見到妖,就算只看到了身體的一部分,也能認出來是啥。”
他又蹲下來,喂了把肉干。
余錢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