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就成他的人了。
用著順手,他就沒送回去。
尤謙自然也沒說啥,送唄,都是一家人。
........
夜晚總是過去的很快,陽光在東方顯現,伴隨著鮮艷的朝霞簇擁著太陽升起來,鐘喬總算到了他與大人聯系的地方。
那是一個又小又破的山洞。
進去后,卻能看到一應家具,還有一座刻著奇怪紋路的玉臺。
鐘喬的精神和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他向玉臺奔過去,一巴掌拍在了玉臺上,手上的血順著流下來,流進了玉臺內。
他嘶啞著聲音哭訴著,“大人,是鐘喬,是喬喬啊,救命,大人要救喬喬啊!”
他沒力氣了,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卻還在哭。
玉臺上的血染紅了那紋路,一陣轟鳴聲之后,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玉臺上。
不過是虛影,鐘喬看到的一瞬間,卻像是滿血復活了一般。
“大人!”
那身影很高大,面貌卻有些普通,臉上更是有著一道可怖的疤痕。
“鐘喬?!你找我何事,不知道我現在還在忙急事嗎?”
他似乎很不耐煩,鐘喬不敢拖延時間,快速將他的遭遇說了,最后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這人。
“大人,現在石城都是他們的天下了,以后大人從那邊回來,就沒有補給的城池了呀,嗚嗚嗚,大人,都是那可恨的張平,若不是他,我也不會這樣.....”
“張平還沒死!?”
那虛影似乎愣了下,“怎么可能,我留下的后手應該不會出問題,你別哭了,哭的我心煩。”
這虛影最后想了想,嫌棄的看了鐘喬一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丑樣子,倒胃口的厲害,在這里好好待著,我會讓人去接你。”
“你要牢牢記住是誰給你的命,若是下一次再拿不下石城,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鐘喬一頓,眼淚流也不是,收了又想哭,委屈又害怕,最后就更丑了。
虛影厭煩的揮手,便直接消失了。
玉臺也黯淡了下來。
鐘喬愣著,看著他面前的玉臺,最后抬手擦了他臉上的淚。
嘴角詭異的勾起來,他笑出了聲。
“鐘意,張平,你們等著吧,還有程重,你們都會死的,哈哈哈哈哈哈!”
暗影在洞外皺起眉頭,聽著這放肆的笑聲,簡直是想進去弄死這家伙,但是他剛剛聽到的消息又很重要,鐘喬還暫時不能死。
那個虛影留下的后手,肯定就是那個妖族。
他們都想殺張首領......
是因為......帝都的局勢嗎?
他捏緊了手掌,向后看了眼,最后將所得信息寫入信中,就近送到了他沿途留下的標記旁。
這些信會被后面的人帶回去。
他就繼續在這里蹲著,看看來找鐘喬的妖族,又要帶鐘喬去哪里。
而此刻,一處深山中,有一座小山寨。
樹屋中活動著不少人,而在最大的樹屋里,卻只有一個人。
男人喝了口熱湯,看著手邊的資料,好看的眉眼就沒疏松開過。
“嗡!”
他身后一座金色神像忽然顫動起來,男人直接轉身,眉頭皺了皺,走向了神像,跪坐在了神像前。
一道金色的光從神像中射出,直接照在了男人的身上。
而后,這道光與男人額頭顯化出來的金色蓮花紋路相互輝映,神像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是個男人。
與鐘喬找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司徒長風!你是做什么吃的!張平為何還沒有死?”
這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來的瞬間,男人眉頭微挑,卻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