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云,今天幾號了?”
紀景昀趴在桌子上問同桌云白金。
“十七號,怎么了?”
云白金做著題,停下筆,拿著筆在手中轉悠了起來。
“一個月了......”
紀景昀有氣無力的坐起來,“我說,尤謙一個比賽打了十天了,你不想他?”
云白金皺了皺眉,“你傷好了?還想我給你打碎塊骨頭?”
紀景昀呵呵笑兩聲,“沒事,只是題目有點難,我做不出來。”
“那就來找事?你要是不會就去問問王遠軒唄。”
云白金認真看著自己的題目,筆轉的飛速。
“我不,你啥時候做完?”
他才不去問情敵呢。
王遠軒在后排似乎聽到了誰在叫他,抬起頭卻沒看到誰,便又低下頭看書了。
“早著呢,老張留的卷子挺難的,我說,你真不做?”
云白金也是無語了,自從新學期調了座位,她和紀景昀坐在一起之后,發現這人嘴碎到一定程度了。
“不做。”
紀景昀剛說完,云白金直接舉手,“老師!紀景昀不做題目,想出去踩重力機。”
“我去!”
紀景昀趕緊把云白金攔住,“姑奶奶!”
老師在講臺上戴上眼鏡看著這倆,紀景昀趕緊站起來,“老師,我做,云白金瞎說的!”
老師皺了皺眉,“別玩了啊,你們這些文化課成績差的,也不說好好學習一下,不要以為其他成績好了,就可以了,文化課也很重要!”
“是是是!”
紀景昀拉著云白金坐下來,“云白金,你咋每次都找老師?!”
云白金笑了笑,歪頭看著他,“你做不做?”
“做!”
紀景昀嘟囔了幾句,老老實實做題去了。
云白金寫了倆字,轉頭看向了窗外,是啊,一個月了......
余錢現在在哪呢?
.....
“大姐,你的東西你好歹搬一下吧!”
站在院子里,抱著一堆東西的余錢和此刻正在她家別墅三層陽臺看風景的荀茶喊道。
荀茶冒頭看著她,“鍛煉鍛煉,小錢錢,東西不多的啦。”
余錢無語,還是老老實實的搬起來。
“我來幫你,來。”
小白熊的聲音傳過來,余錢抬起頭,一臉的笑意在看到小白熊此刻處于陽臺且爪子上握著的酒杯瞬間僵住了,而后余錢氣的直接一根藤過去,“嗖!”
“這飲料挺好,我喝兩口要不要!?”
小白熊直接松開爪子上的酒杯,“不是,余錢,這是酒!”
“那我也喝了!”
藤蔓幫余錢喂了酒,將酒杯放在一旁,便消失了。
而余錢搬著東西,快速上樓。
荀茶要住在她家,三層還有一個臥室,只不過沒陽臺,余錢是不可能把她的我是讓出去的,所以,另一個肯定是荀茶的。
“哎,你家這位置真好,不愧是富二代。”
荀茶端著酒杯出來,小白熊就坐在她肩頭,也抓著個酒杯。
余錢躺在床上,“房租按時交,不然直接掃地出門。”
“嘿,我這不是都給你了?”
荀茶坐在床上,看著余錢屋內的裝飾,“咱倆睡了一個月的荒郊野外,回來看這裝扮,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