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學了嗎?”鳴人暗想。
不是很想去啊。
去學校,他能想象到的結果也就只有,被老師厭惡,被同學們孤立,排斥。
與這些糟糕的地方相比,能獲得什么好處呢?
基礎三身術?還有一些對忍者戰斗來說,沒啥用的知識。
“那個,我今年幾歲來著?”鳴人愣。
掰著手指頭數算,一共過了五次生日,是五歲。
聽三代說,六歲去上學,也就是說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
算了,到時候再看吧。
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感覺到腹部的劇痛,鳴人收斂心思,不再胡思亂想,而是繼續投入在木雕上。
無論身體各部位得到了多少次強化,系統賦予的疾病,仍然能痛到他懷疑人生。
日升月落,不知過去多久。
這天,正在雕刻木頭到關鍵時候,也即是最重要的眼睛部位。
鳴人聚精會神,小心翼翼。
忽然,樓下傳來大笑。
他這刀下的力大了一分,致使這整個木雕廢掉。
“···”鳴人。
抓著木雕的左手,五指收緊,這木頭脆弱好似紙糊的,被捏碎。
手一抖,柱刀收回袖口,重新取一塊木頭來,從頭開始刻。
本來是不打算去理會的,可···
聽到一個詞匯,鳴人挑眉,把木頭放下,走去窗前,將這一直緊閉的簾子給拉開少許,從上往下看。
就見樓下,穿著冬裝的小雛田,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
在她面前,是三個攔住去路,口口聲聲說什么白眼妖怪,又扯到寧次,還讓雛田使用白眼來看看。
“真的假的?”鳴人目瞪口呆。
他宅在家里不出門,這劇情,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
到底是他太單純,還是其中有著什么套路?
有話說的好,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這里面要說沒問題,打死鳴人,他也不相信。
眼看雛田蹲下,捂著臉在抽泣,鳴人一把拉開窗戶,縱身跳下。
“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鳴人落地,地板是被踩的裂開:“對付你們!”
“什么人,你。”
“走開啦,不關你的事。”
看這三個小孩,想到自己此時的氣力,下手沒個輕重,很大可能是要出人命。
鳴人朝周圍看,發現目標,走過去。
右手捏成拳頭,敲在那顆六米多高,需要兩人合抱的樹上。
咔嚓。
以被敲中的位置為分界線,自這里裂開,樹的上半部分,栽倒在地,濺起不少雪花。
順帶一提,這一拳,是普通攻擊,鳴人沒有使用查克拉。
“走!走!走著瞧!”
“你給我等著!我回去讓我爸爸來打你!”
傻眼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后,哇呀的轉身就跑,不忘放狠話。
鳴人沒有當一回事,走到雛田面前,看著停止抽泣的她。
“為什么要哭呢?你難道打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