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李四?名字一個比一個簡單啊!
都是年輕人,都是來逛妓院的,三言兩語,也就和張山李世熟悉了。
四人于是一起喝酒,聊的也是非常開心。
而且他們三人還各自抱著一個美人,玩的好不痛快。
陳逍身旁也有一個女子,不過,陳逍最近看慣了龍九靈,對這些普通的美女,竟然實在沒啥興趣,所以也就是跟她聊聊天,喝喝酒,沒有對她上下其手。
見他如此,張山疑惑:“陳兄為何不和身旁佳人玩耍?莫不是,因為秀才功名,故而有所收斂?”
陳逍搖頭:“我有未婚妻,來這里喝喝酒也就是了,不可亂來。至于秀才功名,只是浮名罷了,怎么可能束縛我。正所謂:浮名本是身外物,不著方寸也風流!”
“好!”李世驚喜的說:“陳兄好文采,好一句:浮名本是身外物,不著方寸也風流。”
張山也敬佩的看著陳逍說:“陳兄文采驚人啊。”
正聊著呢,突聞隔壁一桌人里,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聽了開口對同桌的人說:
“今天,我聽聞宮里傳出一首詩,據說皇帝陛下都很是喜愛,各位,要不要聽一聽?”
不僅他那一桌,周圍幾桌的人也都來了興趣。
于是,大家紛紛讓他念一下是什么詩,居然得到皇帝的喜愛。
于是,那書生笑了笑:“詩曰: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咦!這首詩,實屬有些韻味啊……”當即有人夸贊。
也有人說:“好詩,確實是好詩,又有那份豪邁,豪邁中又帶著幾分憂傷,好啊!”
周圍的人,都紛紛夸贊,都在好奇,是什么樣的人,寫出了這樣的詩。
就連一些青樓的歌姬們,也都覺得這詩好,因為她們,何嘗不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又如何不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真是一首好詩……”陳逍身旁的那個一直低著頭沉默的安靜少女,也開口了。
陳逍尷尬笑了笑,心里不解,這首詩,怎么會被皇帝知道?難道……是從白老先生那兒傳出去的?
正想著,那胖子忽然開口:“這詩好個錘子,不如我陳兄的:浮名本是身外物,不著方寸也風流。”
“就是,陳兄的這首,才是逍遙自在啊,哪兒那么多傷感?”張山也說。
李世說:“不錯,也不知道哪個對酒當歌,是哪個傻逼作的,沒水平,不如我陳兄十之一二。”
隔壁幾桌幾個人頓時怒了,其中一個開口:“這位兄臺剛剛的一句詩雖然也不錯,但和對酒當歌比,實屬差了。”
胖子不服氣了,說:“你說差就差?我覺得我兄弟剛剛作的那句才是好,還對酒當歌,那就是傻逼寫的東西。”
“你……”對面那男子氣的不行,說:“我不與你爭辯,你可以問問別人這兩首詩哪個好!”
胖子說:“好!”
于是問身旁的女子:“你覺得我兄弟的好還是對酒當歌好?”
那女子猶豫一下說:“我不太懂對酒當歌的韻味,但我覺得,陳公子的:浮名本是身外物,不著方寸也風流,很適合咱們這里……”
胖子滿意一笑,又問陳逍身旁的女子。
陳逍身旁的女子說:“我也覺得陳公子剛剛那首好。”
胖子問:“為什么?”
陳逍身邊那少女說:“因為陳公子的長一些,越長越好。”
原本尷尬的陳逍,此刻一愣:“越長越好?這尼瑪……好吧,我承認我的是長!”
只是,周圍氣氛忽然有些凝固,大家都感覺怎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該明白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