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逍回了酒樓后,心情郁悶。
心想這皇帝,他也只是普通人啊,也會因為私情而做出不太明智的選擇。
這是沒辦法的,人家皇帝都說讓陳逍放了胡貴妃她爹了,陳逍也就只能放了。
畢竟如果再對著干,那可就是和皇帝過不去了。
殺胡貴妃她爹的方法有很多,不能光明正大的殺,總有別的辦法!
酒樓后院,陳逍看了看那兩只豬,柒陌對陳逍說:“母豬已經懷上了!”
陳逍詫異的看了眼柒陌,問:“這你都知道?”
柒陌說:“我感覺,母豬肚子大了一些了。”
陳逍聞言高興的說:“那就好,趕緊生下小豬仔,嘿嘿嘿……”
柒陌看了眼陳逍,問:“你不會真打算讓我一個堂堂的殺手,就給你養豬吧?”
“這叫什么話?養豬怎么了?養豬也是技術活啊。再說了,你需要磨練性子,這養豬,就是最好的辦法!”
柒陌無語了,她也不知道陳逍說的有沒有道理,但是她知道,陳逍讓她養豬,她就不得不聽話。
陳逍拍了拍柒陌的肩膀:“好好干!”
隨即,轉身回去睡覺!
第二天,到了府衙,陳逍直接到了大牢!
李平之拱手:“大人!”
“恩,這胡天佑,如何了?”陳逍問。
一提到這個,李平之都不住咂舌,說:“嘖嘖,您是不知道啊,太慘了,那幾個大漢饑渴難耐啊,把這細皮嫩肉的胡天佑,折磨的慘無人道啊。”
陳逍笑了:“解氣!”
“大人,這孫子現在老老實實,服服帖帖,儼然一個小媳婦兒一樣!”
“是嘛,嘿嘿,我去看看……”
由李平之和獄卒帶著,陳逍進了大牢,通道里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牢房里,七八個大漢正躺在地上。
那胡天佑挨個兒給他們按摩,那手法嫻熟的,簡直就跟經過培訓似的。
就是……他那姿勢有些奇怪,就好像屁股翹著,形成了某種習慣一樣。
“胡天佑!”
陳逍喊了一聲。
胡天佑疑惑回頭,一看,頓時驚訝的說:
“哎呀,陳大人呀……陳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您放了我吧……哪怕換個牢房也行呀……”
這貨昨天上午不想挨打而迫不及待的簽字畫押,總覺得去了牢房,也不是什么大事,覺得他家里人會想辦法救他。
可是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
他已經有些絕望了,在這里是一刻也呆不下去啊。
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精神和**的可怕折磨。
陳逍哼了一聲說:“怎么?這才一天,你就受不了了?”
“陳大人,我錯了,我真錯了……這里簡直不是人日子啊,我……我想回家……”胡天佑說著,居然哭出了聲。
陳逍說:“你這些年,可沒少用這些法子折磨女人吧?現在換成你自己,就如此的受不了了?那你怎么不想想這些年被你折磨的女人,該是如何的痛苦?”
那胡天佑也只是一個勁的認錯,一個勁的求饒。
陳逍明白,說下去,對這貨來說無非也是廢話。
于是也懶得廢唇舌,說:“我現在可以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