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翩翩公子也是南宮家的子弟,名為南宮琦玉,是那南宮墨玉的堂兄。
南宮琦玉此人言談舉止給人一種溫文爾雅之感,印象還算上佳。
并且他太過自來熟,絲毫不將自己當做外人。
飯桌上,喝酒吃菜半點不含糊,給白晶夾菜,還不忘給村里的老人們夾菜!
太TM殷勤了!!
若非他帶著的侍衛就在屋頭外候著,路遙都要以為自己是局外人了。
“狗娃子,瞧瞧人家多禮貌,你可得跟這位琦玉公子好生學學!”張老漢咪了一口小酒,看向路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路遙則裝作傻憨憨的樣子,癡笑著連連點頭,把山里人的淳樸演了個十成十。
南宮琦玉吃了半場酒下來,愣是沒有發現絲毫異常,他真以為這一桌子老少是淳樸的山民,還借著酒力,開口問向白晶:“初見姑娘,驚為天人,不知這位姑娘美名?年芳幾何?”
白晶聞言,臉頰故現紅暈,掩嘴輕笑,眼中含春,羞答答的離開了飯桌,跑回了路遙的房間。
她的一顰一笑,看得南宮琦玉目光怔怔,腹下如貓撓,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一親芳澤。
“公子,晶晶是我家遠方親戚的孩子,來度假的,年芳一十六,已有婚配,實在是不巧,不然老夫倒是愿意為你當個媒人了。”張老漢連忙擺手,解釋了起來,神情中露出無盡的惋惜。
南宮琦玉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眉頭沉下,卻是不再飲酒。
“公子?可是這酒菜不合口味了?”張老漢放下酒杯,明知故問的說道。
羅村長眼睛一轉,抬起酒杯笑道:“南宮公子,來,老頭子我敬敬你。”
南宮琦玉瞇起眼睛,眼中寒光微閃,但還是很快就掩飾了下去,轉變笑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路遙將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很是鄙夷這南宮埼玉。
原以為這南宮琦玉是什么好貨,沒想到也是禽獸一只,與他那死去的堂弟乃一丘之貉。
而且這南宮埼玉比那南宮墨玉還要禽獸。
南宮墨玉是惡在表面,這南宮琦玉是惡在心底,笑面虎爾!
這種人最讓路遙厭惡。
而村里的老人們睫毛都是空的,自然看得通透,卻也不放在心上,畢竟都沒撕破臉。
南宮埼玉得知白晶有了婚配后,便沒了什么酒興,匆匆告別,就走了。
當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讓路遙有些懵,暗自道:“這貨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吃飯,不會就是因為看上白晶了吧?”
哎——這無處安放的荷爾蒙啊。
想到這里,路遙的心里就樂開了花,因為從今天起,白晶就要跟他一起睡了。
這大寒天的,有美人暖床,自然是爽極了。
收拾了碗碟后,路遙匆匆的洗了一個腳,就跑去了倪木匠的地下室,開始看書。
此時,小桑村外十里遠的一處三河交匯的湖面上,聚集著一群人。
這些人衣著華麗,披絨戴裘,皆是大淵帝國的貴族子弟。
“南宮家的小子果真是精明,在這偏僻的小地方發現了上古元獸也不告訴我們一聲,若非好心過來看看,還真錯過了此等機緣!”名叫明炎的貴族子弟看著手中一塊散發著紅光的玉牌,瞇起眼睛,幽幽開口,嘴角浮現笑意。
“明哥,你可別小瞧了這片山脈哦,我曾看過一卷古籍,古籍上說在恒古末期,這里曾發生了一場曠世大戰,連無上古仙都隕落許多呢!不過歲月悠悠,一切都被洗凈了。”他的身旁有一位身材火辣,面容卻很嬌嫩,名叫魚子琪的少女開口說道。
“什么恒古不恒古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看都是古書上瞎編的,如今望眼整個元仙大陸,可有一個真仙嗎?話說,這南宮埼玉去找他堂弟怎么還沒回來?他要是再不來,我看,咱們就先開始吧!”秦峰將手中的一柄烈焰刀抽出,身上氣勢爆發,眼中露出熱火,聲音洪亮。
“讓諸位久等了,我那堂弟也不知是野去了哪里,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剛從小桑村出來的南宮埼玉騎著一匹玉馬,風塵仆仆的趕到此地,笑著說道。
此時,路遙正在地下室內津津有味的看著那些元魂機關獸的制造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