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打仗是遭遇妖獸機會最多機會的時候,咱們還帶了鍋,你們就是要多跟隨軍團跑一跑,到時多少能吃一些妖馬肉”候父笑道。
候父是朝廷重臣,亦位列兵部尚書之職中。
對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文人武技,道家術法,佛家偈語等都有涉及。
這是一位通曉諸家能耐的高手,只是諸多能力有著上上下下,沒有李靖文武齊頭并進的水準。
但若論知識的廣博,候父無疑要更勝一籌。
攀登到朝廷高位,這些人手段各有千秋。
在氣血沒有凝練到當前水準的頂點之時,李鴻儒也有這種干啥啥都行,但若要拿出獨當一面的能力,他又不行的尷尬。
侯父無疑就是一個他的放大版。
李鴻儒聽著一些低聲的介紹時,心中亦暗暗提神。
他現在幾乎全能,靠著練功房、學舍、演武堂、道館、佛舍,他各項能力都沾了邊。
全能意味著適應力強。
但這也意味著所需的心思更多。
即便有著修煉法速成,李鴻儒此時也看到了諸多建筑不斷提升的要求。
初期尚能承受,一旦不斷提升,他就會陷入到尷尬的地步,難以承擔各項資源。
又想文人術法強,又想近戰能力兇,還想著修行掌心雷劈人,甚至手上還有釋家的《洗髓經》和《飛天術》。
見識過侯父的風水龍術,又看了符篆之術,李鴻儒還有小心思。
李鴻儒覺得自己這種小心思應該收斂一些。
他需要找出修行的側重點。
直到某種能耐到了一定的水準,又或手中資源多,他才能追求一下副業。
什么都追求,便意味著什么都難到極致。
或許若干年之后,他便會像候父一樣,什么都會,但什么都難做到頂尖。
在應對一般的高手時,可以有十余種弄死對方的辦法。
但在面對頂尖的高手時,諸多手段則難選擇出哪怕是一種來做應對。
聽著候父不時叮囑侯應謙的教育話語,李鴻儒覺得自己倒是聽進去了。
“稟候將軍,通道下七名汗國惡徒已被擊殺,我方傷三人,發現地下倉庫一處,內有糧食、肉類和金銀。”
眾人商議時,隨即聽得軍士前來稟報。
鉆入地道的都是好手,更是提前對地道進行熏煙等操作,又帶了護具下去,這讓傷亡率維持在一個可接受的水準。
“好”侯父微微點頭吩咐道:“將里面藏物都搬遷出來進行清點!”
一處地下倉庫難以供應全軍消耗,但這種行軍中的補給是意外收獲,便于野外長期作戰。
不說大功,小功不會少。
候父看了看眾人,又說了數句,這才回了營去找李靖。
“太可惜了。”
“可惜!”
“確實可惜!”
侯應謙、杜構、房遺歡看著不斷進出地道進行搬運的軍士,紛紛嘆了一口氣。
“鴻儒兄,你不覺得可惜嗎?”
眾人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李鴻儒。
此時尋寶已經攤到明面上,難于做多少手腳。
這是在惋惜難以提前進入這處地下倉庫撈油水了。
若是能提前進去,憑借諸人的眼光,自然會挑一些最好之物到手中。
就算是拿上一些黃金也值,多少能讓此番的消耗回本一些。
一旦論功行賞,這一切便由不得眾人的選擇了。
“很可惜!”
李鴻儒抬頭。
他想起阿鼻國大雄寶殿后院,他失去的豈止這一處。
李鴻儒同樣痛心的回了一句,這才將彼此的氣氛融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