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劍攻于技,以求其利,縱劍攻于勢,以求其實。
縱橫之劍簡潔樸素、一擊必殺,沒有多余的炫耀和修飾,屬于速度、力量與準確性的完美結合。
徐茂功使喚這套劍術殺敵時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簡單、干脆、利索。
作為文武雙全的大修煉者之一,徐茂功在這套劍術中還加入了個人風格。
待得踏入到武魄境界,縱橫之劍可形成百步飛劍之術。
一劍擲出,便能形成妖龍的貫穿性打擊。
在白道城之時,徐茂功便曾用百步飛劍之術打擊楊荷召喚出的暴風雪。
雖然徐茂功一劍飛出在當時沒什么鳥用,難以挽救戰場局面的頹勢,但不可否認這一劍的威能。
正常的打擊都是一對一廝殺,百步飛劍則能引導出極強的片殺威能。
“我真是開心啊,高興啊!”
放下自己修行的劍術寶典,徐茂功一臉舒坦的走出了李家。
這樣的教育沒毛病。
大家扯平。
徐茂功就是想看李鴻儒這種想學但是又學不成的小模樣。
想到李鴻儒到時沒法研究明白,需要到并州城上門低聲下氣的求教,徐茂功就覺得太開心了。
這是大唐一個很好的年份。
汗國被擊潰,大唐邊疆少有禍患之事。
諸多邊境之國來長安城覲見唐皇。
見識到強大的汗國直接被夷平,皇帝被俘,皇后被殺,周邊之國的異心已經齊齊消退了下去。
這種威懾力至少能維持數年,可以讓大唐休養生息,恢復這一戰的支出,也讓國庫充盈,不懼將來的戰爭。
徐茂功甚至還能四處走走看看,也能告假來長安學習一番。
如今功成圓滿,他才驅了馬車出長安城。
“又是一冊了不得的劍術秘籍啊!”
只要劍術并非同種類型,又或同名同姓的疊加,練功房就能進行研讀修行。
徐茂功難以自我學習,李鴻儒覺得自己是真沒問題。
只要太吾存在,他就是有著最好的老師,還能天天玩頓悟。
近期連連在大儒底下熏陶,更是有李靖授學,李鴻儒隱隱覺察到自己進入到了一個瓶頸階段。
儒家浩然正氣不缺,但他充斥到盈滿狀態后難于蛻變,卡在了最后的關卡上。
這似乎缺乏了一些公孫舉所說的‘體悟’。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沒有真正的體悟,誰也沒法依靠念《九經》領悟踏入元神境。
李鴻儒此時也不顯著急。
相較而言,他實在是年輕的過分。
成熟的外表下,他這具身體的年齡還不到十八歲。
身體依舊處于不斷成長中,不論儒家浩然正氣和氣血之力依舊有擴增的空間。
他連連閉關了數天,將徐茂功這冊《縱橫之劍》消化完,這才出門。
“李錄事,鴻儒兄,李哥,你等等……”
李鴻儒瀟瀟灑灑的出門,后方的萬文石隨即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身為江湖司的打雜,萬文石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點多。
作為江湖司的司命,太子只是想夸夸人。
而江湖司的錄事李鴻儒是個怠政的好手。
這兩人啥都不管,有興趣了才來江湖司走一趟,剩余諸多都是他在操盤。
萬文石忽然有點后悔當初慫恿李鴻儒。
太子和李鴻儒過的舒舒坦坦,江湖司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事情都推給了他。
太子和李鴻儒放的下江湖司的心思,他一顆心沒法放下,諸多處殫精竭慮,想著盡善盡美。
但萬文石覺得自己又做不得主,他更是沒法見到太子。
同在一屋檐下,李鴻儒沒事就去閉關,空閑時就跑,十來天才能會個面說說話。
“咱們那個畫壇圣手已經陸陸續續有人提交作品過來了,大伙兒都在等著畫壇圣手出爐呢。”
“有姓閻的畫師提交作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