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帶在身上,但凡戰場沖鋒時,一聲爆喝下便讓敵將難于控制龍種馬坐騎。
失卻了坐騎的輔助,敵將的頭顱可以手到擒來。
與吐渾軍團正面相撞時,強大的將領能形成尖刀直接插入其中。
但自己沒使喚龍珠的能耐,一切就化成了空談。
李道宗只是想想在敵軍中九進九出的念頭,隨即就消退了下去。
“不止你使喚不來,是我們都使喚不來!”
侯君集開口附和。
在唐皇和諸多頂級文武之官的面前,李鴻儒確實沒做什么手腳,就是極為普通的呵斥馴服方式。
但只有李鴻儒呵斥成功,其他眾人齊齊失敗。
待得第三次換馬,便是唐皇都有了躍躍欲試。
但唐皇也有了一些小尷尬。
“這可能是龍珠產生了認主的現象。”
半響,侯君集開始了分析。
“但凡寶物經過第一人手之時,很可能經歷了一個自然認主的現象。”
“這種自然認主的行為和咱們用法力進行標記有著截然的不同。”
侯君集所學甚多,此時發表著自己的猜測。
接連的嘗試,足已經讓他們明白了一些關鍵性的問題。
這是龍珠的檔次太高,不僅有了神物自晦的現象,還有了擇主的功能。
“這珠子就我一個人能用?”李鴻儒奇道。
龍珠不能啃,也沒法做用,李鴻儒都謀劃著從兵部換錢財了。
但若是只有他自己能用,李鴻儒瞬間感覺到了蛋疼。
這壓根沒法賣出去。
兵部知曉的信息又或者寶貝需要講究實際的效用。
使用者的限制讓這枚龍珠發揮的場合有限。
李鴻儒覺得若是針對吐渾國的戰爭大捷,他能拿著這枚龍珠在后方輔助收服龍種馬。
“但這不算一個好現象啊”房玄齡道。
“確實不太好”侯君集點頭道。
“兩位大人?”
李鴻儒心中一落,感覺兵部的懸賞似乎飛遠了。
兵部大佬就這么幾個,房玄齡還參與了進來。
在吐渾國搗鼓到小命都差點沒了,李鴻儒也沒想到評價如此不堪。
“不是說龍珠的效果不行”房玄齡開口道:“我是想問問你,你身體有沒有什么異樣。”
“對,你有沒有好好做檢測”侯君集道:“有沒有產生什么不舒服,又或疾病纏身的行為。”
房玄齡和侯君集所言似乎是自身。
這讓李鴻儒搖了搖頭。
除了被金龍打到吐血,又在坍塌時被壓到半死,他沒其他的不舒服。
在星宿川療傷了許久,他的身體現在好極了,甚至于實力還有了增進,就差臨門一腳破階。
“你這種寶物認主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糾纏”房玄齡道。
“若對方是感恩自然是無妨,但你弄死對方,還想讓對方護佑你,這壓根沒什么可能”侯君集道。
“莫非這枚龍珠有大兇險?”李鴻儒問道。
“龍珠只是一個釋放威能的媒介,已經沒了什么危險,危險只是源于它認主你的那點殘念,那很可能會影響到你。”
……
房玄齡開口解釋。
這讓李鴻儒從茫然中走向清晰。
簡單來說,就是金龍有可能在死后纏上他了,對方或許在某個時間點會影響到他安危。
眾人說清楚,還將李鴻儒衣服剝了,齊齊上下檢測了一番。
“沒毛病!”
“可能是藏得太深了。”
“這種詭異難纏啊!”
“主要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產生危害,防不勝防。”
被眾人說上數句,李鴻儒只覺倒霉透了。
這枚龍珠還沒換到錢財,自己就貼進去了。
“那我撈來的機密能值幾個錢呀!”
李鴻儒只覺自己太不容易了。
除了錢財,似乎沒有什么能安慰到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