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不會死在這種地方!”
王先鋒將自己甲胄扯了扯,又將頭盔扶正,這才驅動坐騎上前叫陣。
“是王立世王大人。”
“宮廷禁衛總領出手,這些吐渾人必死無疑!”
“王大人怎么參軍了!”
“有能耐的誰不參軍,什么時候能有征戰的功勛多!”
一陣低聲議論響起,也不乏有人提及王立世似乎在宮中犯了不小的錯,需要帶功贖罪。
對方是長安城皇宮禁衛總領,統領諸多禁衛,實力高強,便是李鴻儒都沒有見過真人。
征戰吐渾國的軍團中,不乏各種能人進入。
手持應龍珠的他只能算是其中一員。
王立世出陣,足以讓諸多人放心。
陣列前方,王立世一陣喝聲,頓時讓大寶王揮了揮手,指了一人出陣。
見得對方拉弓搭箭,王立世稍微皺了皺眉頭。
這倒是不怎么需要考慮坐騎的克制性,但凡他追殺,對方必跑。
一旦有了機會,便是拉弓射箭。
這種陣仗會極為考驗騎術。
若是坐騎死了,便容易成為活靶子,會直到對方囊中箭用盡為止。
王立世的眼睛微微瞇了瞇。
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護甲。
紅色的護甲隨手拋在了地上。
他這種行為看得對面的吐渾將領微微一怔。
對手卸甲對他而言是件好事,但凡射擊之時,便不需要穿透那層厚甲。
王立世將腦袋上的頭盔扯下時,眼睛中已經見到了對方脫弦的箭。
那是一道烏光。
淬毒的箭。
要是要命的箭。
但對方的箭并非射人,而是射馬。
王立世稍微一拉坐騎,隨即人已經如同青煙一般飛縱而出。
對頂尖的修煉者而言,二百余米的間隔距離不算太遠。
在他身后,是坐騎嗚咽的哀鳴。
風浪擊打在他臉上,王立世看著揚鞭策馬的吐渾將領,手中的長劍如同波浪中劃過。
只是奔行出十余米,吐渾將領的坐騎陡然被分切成兩截,連聲音都不曾發出便已經倒了下去。
若不擅馬戰,王立世便拉平著彼此的水準,讓雙方進行步戰。
見得對方跌落馬下,王立世長劍連揮,武魄威壓陡然逼出,長劍連點中對方身軀七處大穴。
待得他伸手一擒,這個吐渾將領已經抓入手中。
只是用力一抓,這個吐渾將領身體便難動分毫。
“嘿嘿!”
王立世冷笑一聲,正欲抓著這個吐渾將領回陣,隨即便見得對方臉上的猙獰。
他手中用力一抓,發麻的刺疼感頓時傳來。
在他的左手臂上,一條帶著翅膀,色澤漆黑的蛇纏繞吐舌。
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這讓王立世右手一抖,那吐渾將領才如爛泥一般倒了下去。
“戰場上果然不同!”
守衛皇宮無須縱馬奔行,拘捕緝拿多以擒拿為主,會留下活口進行問詢。
李道宗的叮囑在前。
但王立世轉眼便犯了本能習慣上的錯誤,勝券在握都被反擊了一番。
若非他實力遠超對方,必然是身死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