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沖擊元神六品之前,李鴻儒是一種想法。
文法在上,位于他諸元神頂層。
他認為不斷修行南明丙火,將南明丙火提升到丁火的水準,這或許能在不依靠太吾的情況下釋放出離火。
李鴻儒一直認為只要如此修行,他就會不斷靠向元神六品的彼岸。
實際上,他也是如此操作。
只要有空閑,他必然是不斷進行練習,強化著自己的實力。
有元神演法的對照,李鴻儒能判別出自己在重疊修行狀態下的進步。
步步為營,他有諸多武技和術法也不斷契合自己的身體。
李鴻儒一度感覺棒極了。
但他不曾料到,自己元神之路并非修煉南明丙火進行自我衍化離火的提升。
他的元神之路和侯君集極為相似。
這是一種補缺的道路。
什么地方有短板,便靠另外一項去彌補,從而讓戰力升華。
在與李道宗的交戰中,踏天行瞬間爆發的脫離,狂風卷身術的飛縱遠離,再到落月弓反擊,又有五雷轟頂襲殺李道宗。
李鴻儒運用的手段有數種,切換也極為自如。
這是屬于他的道路。
并不需要全身心重新去鉆研文法,讓文法出彩到什么程度,也并不需要修煉形成各類武技上的絕技。
有什么用什么,需要什么就拿出來什么。
如同侯君集這種多面小能手,他的戰斗力亦是極為全面。
但與侯君集的情況有一定區別的是,他掌控的能耐并不需要像侯君集那么多。
侯君集掌控的能耐太多,那只是因為侯君集手段不夠用,只能依靠種類的龐雜去做克制性針對。
而他修行的手段幾近圓滿,威能近乎提升到當前境界最強,并不需要太多樣的手段頂替。
能近能遠,能文能武,能逃能打,擅變化模擬,有妖力作為支撐修煉的后盾。
李鴻儒看著蛻變新生的元神,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若非李道宗襲殺帶來的契機,讓他真正驗證了自己的戰斗,他很可能會在元神五品上徘徊,很長時間內都難于迎來蛻變的可能。
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路,但凡踏錯了,前面就是一堵墻,怎么努力都難于跨越過去。
只有踏對方向,找到合適的門,才能正確踏入高處。
這與一路的修行相關,只有與元神做同步的契合才能迎向蛻變。
這一步的蛻變宛如天塹,攔住了諸多資質不凡之人。
李鴻儒沒想到自己現在能邁向六品。
這個時間點在李鴻儒的預料之外。
在預估中,李鴻儒覺得自己與一些大修煉者應該相近,踏入六品的時間大概在五年左右。
這個時間較之他估測提前了近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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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元神什么的果然只是附帶!”
李鴻儒的思緒轉得極快,他視察著元神,感悟著自己的突破,也忍受著身體時不時傳來的痛楚。
陷入在太吾修行中,他對外界的感知很弱。
但《脈經》的修煉帶來了身體的感覺。
不僅僅是元神在蛻變提升,他的身體似乎也在發生某種變化。
正常的修煉循序漸進,可以慢慢適應痛楚,也會伴隨著慢慢的提升。
但借助太吾的修行太快了。
在突破后修行前進,從75%提升到100%,修行的時間甚至不需要二十四小時。
這是一門改造身體的功法。
普通人修煉如邁開一字馬,一步一步有著適應,最終達成邁開一字馬的目標。
對李鴻儒而言,這是有一位導師對著他腿直接踢兩腳,瞬間拉伸成一字馬。
這種痛楚的感覺不言而喻。
即便有太吾屏蔽部分感知,李鴻儒也覺得身體極為疼痛。
此時他身體彷佛有大錘在敲打,一錘錘下來,也伴隨著修煉進度一步步的往上抬。
作為修行《脈經》的先驅,李鴻儒覺得這種秘籍不應該流傳下去。
宛如**玄功,修行《脈經》的成功率太低了。
若是沒有外力的幫助,這門功法只會練廢人。
他注目著練功房中關于《脈經》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