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
妖元神修煉貫徹得很徹底。
至少李鴻儒現在很清楚,若是他將來真正遭遇到妖元神的極限,依舊可以采用吃的方式解決。
“就是要求可能會有點高!”
李鴻儒思索元神八品九品,但感覺那種時間有些長遠。
畢竟他邁入元神六品都只有數月,難于讓文氣元神和武魄元神增長到六品極限,更是不曾觸摸七品破階的門檻。
往昔存儲的底蘊《脈經》已經揮霍掉,成就七品的助推力亦不知在何方。
他尋思時,只見金呱呱和蛙哈哈已經在地上扭打成一團。
“你們一人定一個不就好了”李鴻儒頭疼道。
“說的是啊,一人選一個就沒爭議了,我選擇朱七七”蛙哈哈叫道。
“你定然是看上了那個大餅臉,你必須去選胡夭夭”金呱呱道。
“胡夭夭有一股子騷氣,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女妖!”
“那就是胡夭夭了,我去把鐵蒼叫過來。”
“我不喜歡那個裝酷的家伙,你只能叫大力牛。”
事情終于有了一個結果。
蛙哈哈和金呱呱各退一步,兩妖又不乏有相互的拉扯。
這讓李鴻儒好一陣晃腦袋。
婚前再可愛的小女子,婚后也會變成讓人頭疼的母老虎。
見得蛙哈哈和金呱呱這種相處的方式,李鴻儒對姻緣的那一點小遺憾一時消退得干干凈凈,只覺單身各種好。
“你身體創傷很重,咱們抬著你走走!”
蛙哈哈找來了一些樹枝做成簡易的擔架,和金呱呱抬起了擔架。
御風而行難于攜人,便是琵琶洞主都累的夠嗆,兩妖選擇了最穩妥省力的步行。
“我來的時候騎了一匹馬,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若身體沒毛病,李鴻儒能御風也能化鳥,有沒有馬問題都不大。
眼下的選擇很少,被人抬著走算是他移動起來比較快速的方式。
“咱們一會兒讓那頭蠢牛背你走,他是專門干這個事的妖!”
金呱呱喘著粗氣,腳步一時深一時淺,金色的外衣不時顯出金蟾外皮的模樣。
“鴻儒真人,你本體是什么,要是本體不大你就顯出原形,我們也方便帶著你走啊!”
金呱呱在前,蛙哈哈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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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個時辰后,兩妖都開始氣喘起來。
但離兩人洞府的距離也不太遠了。
兩妖在山中繞來繞去,較之往昔走了不少冤枉路。
此時兩妖只覺身體有些虛,難于支撐這種抬著行走的方式。
“我本體有些沉,更不好抬”李鴻儒怏怏回道。
他瞇著眼睛,躺在來回搖晃的簡易擔架上,只覺搖來搖去身體痛的厲害。
“荷花池里荷葉漂,公蛤蟆摟著母蛤蟆腰,遠看在做操,近看在摔跤,荷花池里荷葉漂……”
遠遠之處有嬉笑的歌聲傳來,這讓李鴻儒抬起了腦袋。
他還未看清遠處的身影,只覺身體好一陣下墜,隨即被丟到了地上。
抬在前方的金呱呱已經俯下了身體行禮。
“見過哈奴曼大人!”
“見過妖王大人!”
金呱呱開口行禮,身后的蛙哈哈亦是抬手行禮。
“胡夭夭給你們編了一首曲子,說你們經常為了欠缺食物吵架打架,你們萬里有緣成為夫妻,以后不可如此,免得破壞彼此團結,也在我們妖族之中生出亂像!”
唱歌的嬉笑聲一停,敘說了剛剛唱的曲子由來,隨即聲音中頓時有了嚴肅。
“如今教內有些困難,你們再忍一忍,待得過幾年,我們定然就有好日子過了!”
“是,大人!”
“好的,大人!”
金呱呱和蛙哈哈齊齊應下,這讓李鴻儒腦袋稍微抬了抬,頓時見得了遠處山坡上的一頭白色猿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