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羅門內部出了一些事情,李鴻儒本想能躲就躲過去。
大不了這些妖被帶回去,待他身體好之后再過去給這些妖解開禁制,讓這些妖重歸自由。
但不知班詰教士是有心還是無心,對著他釋放了一道火術。
這或許就像普通人看到腳下有一只螞蟻路過,可以踩死也可以選擇不踩死。
毫無疑問,班詰教士在無意識時選擇了踩死。
他明明都已經催動了《抱樸子》,將自己存在感降得非常低了。
李鴻儒皺著眉頭,將沾染了火焰的外套扯下。
外袍中的金絲甲頓時顯了出來。
“殺了他!”
班詰教士發出痛楚的聲音,但神情中亦是夾帶著一絲喜悅。
他的小無相火不是路邊的野菜,而是具備了真正的焚燒能耐。
對方承受了他一擊術法,似乎便是被身上這套金絲甲所抵消。
此番不僅有大藥,還有大寶。
婆羅門有無相金身術法的存在,可以防范惡意的打擊,但每動用一次都會肉疼。
這不是無限制揮霍的能耐,而是需要他們不時做補充才能施展。
每一次的補充都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或錢財,或寶物,或者勞苦功高用功勞去交換。
不到危及生命的那一刻,沒有僧人會動用這種**力。
相較于釋放無相金身的肉疼,眼前的護甲顯然沒這些缺憾。
班詰教士目光中閃爍著一絲動心,不斷發出聲音催促,一點點火焰再次在他手中慢慢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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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
李鴻儒的手指向班詰教士。
他此時身體痛楚,也就是走走路的能耐,難于飛縱打斗,躲閃的概率是零。
若相互兩人斗法也就罷了,周圍還橫插了數個立場不明的妖。
金絲甲狀態下能防范術法,但難防護物理性打擊。
但凡有一個妖打擊他,李鴻儒覺得自己后果難測。
他此時沒有暗中念咒,只是不斷催促蛙哈哈、金呱呱等妖。
“你們殺了他就會有真正的自由,只要將下咒者殺死,沒人可以再次催動禁制!”
李鴻儒不斷敘說中,亦是不乏蠱惑。
這讓班詰教士身體顫抖時,也發出一聲冷笑。
“莫非你以為這是低等的咒術,教內知曉禁制總綱的人有數十位,沒有我還有其他人可以操縱禁制,你們沒有異心與婆羅門同在,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念念有詞完,手中的小無相火已經再次彈出。
術法彈射之時,小無相火再次彈射到李鴻儒臉部,又有了某種偏差。
班詰教士只見李鴻儒身上的金絲甲似乎有了瞬間的變化,只是短短肉眼難查的時間中,他的小無相火便宛如拋入了海洋,直接在李鴻儒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有大半威能則偏移了出去。
這一次,他連對方的衣服都沒燒著。
“他的護甲定然只能防術法,不能防你們打擊,速速去將他擒獲回來,你們打斗時小心一些,不要扯爛到那件金絲甲!”
短短五六秒的時間,班詰教士已經發動了兩次徒勞無功的術法打擊。
他眼中異色明顯,全然沒有此前尋求西域雪蓮時的遮遮掩掩,直接點名到陰陽寶甲。
“教士放心,我等定然將他擒獲!”
鐵蒼呲牙,發出一陣低低的咆哮聲音,巨大的身體步步逼近到李鴻儒。
“那是我哥們,你這臭狼別亂來啊!”
蛙哈哈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相較于班詰教士和鐵蒼的有備而來,他們的準備確實不充分,已經餓了好一段時間。
餓的時候就會沒力氣,爆發力極為有限。
以前的鐵蒼能打他三個,蛙哈哈感覺如今的鐵蒼能揍他十個。
好好的逃脫婆羅門管控,蛙哈哈也不知怎么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