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前吞服芭蕉桿時亦是存在部分浪費之處,妖元神有推向七品的能耐,又被另外兩大元神硬生生拉扯在六品頂級的階段。
相應兩者有著數據對比的明顯差異,但又讓兩種元神有著相近的提升水準。
李鴻儒目光掃過略顯頑強的文氣元神。
在這一道元神上難有什么迅速進步的外力推動。
或領悟一點通,或不斷打磨和累積,又或聆聽一些有著相似修行的大修煉者介紹,文氣元神在觸類旁通下才可能有著迅速的提升。
他心神有些凝聚時,只聽馬車外有手指敲動。
‘叩叩叩’的聲音傳來,李鴻儒伸手拉開了馬車的遮簾。
“你身體可好一些了!”
馬車外是大梵天。
對方此時身披一襲白色的素袍,舉止宛如尋常僧人的模樣。
大概是此前想讓李鴻儒沾一些好處再開**談,大梵天少有提及自己從天仙界秘境趕回來的原因。
但沒等到大梵天開口,李鴻儒就躺回了馬車。
這一躺就是十余天。
眼看著離秘境再度開啟的時間愈加接近,大梵天也不得不走到了馬車外。
“我覺得身體有些差,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李鴻儒道。
“我覺得你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大梵天提醒道。
“那就算好得差不多了吧!”
李鴻儒支起身體,身體發出一陣陣骨骼錯動的聲響,人亦漸漸挺拔了起來,有了邏些城松贊王的幾分氣質。
他少有在大梵天面前打馬虎眼,諸多事情都是選擇實話實說。
借著身體狀況,他試探了一句。
但也只是這一句。
這讓李鴻儒知曉了眼前的大梵天可能與求那跋陀沒區別,甚至于判斷話語真實的水準更高。
若非大梵天過于自信,又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很難和對方相處。
“秘境還有半個時辰開啟,你們到時是恢復上路嗎?”大梵天問道。
“那是當然”李鴻儒點頭道:“我們還需要前去天竺。”
“去天竺做什么?”
“看一看。”
“看什么?”
“您覺得我應該去看些什么,又回復唐皇陛下一些什么?”
“果真是如此!”
李鴻儒的答復極為簡單,但大梵天終于將心中猜測的一些事情確定了下來。
“你們多看看,看清楚一些”大梵天道:“不是我故引禍水,我總感覺佛教和你們東土仙庭的關系似乎有些不正常。”
“怎么個不正常?”李鴻儒奇道。
“我說不出來”大梵天道:“但佛教中有不少菩薩和佛陀源于東土是不爭的事實。”
“這明明是你們天竺的本土教派,我看教義經文上說佛祖曾是天竺區域某個國度的王子”李鴻儒笑道:“或許他們以往承受你們的打壓,只能借助外援的力量。”
“是啊,這明明是我們天竺本土的教派!”
大梵天嘆息了一聲。
同樣以三脈七輪的舍利子為基本做修行,同樣弘揚釋家之理,佛教的佛祖更是源于天竺本土。
但大梵天覺察出一絲不正常。
在天竺的佛教中,背后似乎透出仙庭的一絲影子。
在佛教、大唐、仙庭默契聯手敲打后,他后知后覺的覺察了過來。
這種覺察沒什么證據可言。
但若是想重歸天竺,他們借助吐蕃國作為暫居之地時,亦需要拉扯一方勢力到自己陣營中。
大唐很可能是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