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萬徹罵了一句,眉頭高高皺起。
李鴻儒少有見這種被雷術打擊的現象。
對一般人而言,他這一擊打下去,更多是傷害的屬性,被打死后難于感知什么麻痹。
但薛萬徹能直接削減掉這種傷害,只是薛萬徹沒能避過其中附帶的麻痹作用。
“您煉體沒法削掉這種麻痹作用嗎?”李鴻儒問道。
“這……這很很可能是我煉體的一點點缺缺陷!”
薛萬徹皺著眉頭。
雖然處于肢體麻木中,但他還能勉強應答。
李鴻儒詢問了數句,聽得對方身體現在沒毛病,就是麻得厲害,這讓他放了心。
“您煉體這么厲害,若是被人砍一刀是什么感受?”
“感受?疼疼啊!”
薛萬徹想了一下,嘴巴哆嗦著回復。
“我能刀槍不入入,又不是沒有痛痛感!”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刀槍不入隨便被人砍呢。”
“那,那不可能,能不被砍,我還是希望不被砍砍的。”
……
結結巴巴的交談,也伴隨著李鴻儒的等待。
半響,觀星樓上空一道風浪墜下,顯出李淳風極為警惕的身影。
“你們在這兒做什么?”李淳風問道。
“切切磋啊”薛萬徹道。
“對,我們切磋”李鴻儒亦是點頭道。
“你們切磋?”
李淳風目光掃了李鴻儒一眼,又疑神疑鬼的看著赤裸身體的薛萬徹。
李鴻儒是個麻煩貨,薛萬徹則是個惹事精,沒少搞出各種事情。
這兩人在一起讓李淳風感覺很不對勁。
他仔細瞅瞅李鴻儒,頓時讓李鴻儒聳聳肩,目光放在薛萬徹身上時,則是讓薛萬徹哆哆嗦嗦罵了一句‘看什么看看,沒見過男男人不穿衣服啊!’
“總感覺怪怪的!”
李淳風搖搖頭。
只要這兩個人不對觀星樓生事,李淳風覺得一切都沒啥,只是他心中又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
“剛才有雷聲!”
“我放的雷。”
“他呢?”
“被劈了!”
“怪不得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待得詢問了幾句,李淳風這才點點頭。
“貧道會幾手解咒舒體的術法,薛將軍若是要相助,到時候吱一聲!”
李淳風抬手,正欲架起風浪回觀星樓,隨即就聽到了一聲‘吱’。
這讓他轉頭望向薛萬徹。
“我吱了一聲了,還要吱一吱嗎?”
薛萬徹問了一聲,這讓李淳風搖了搖頭,隨即有著咒語的念動。
李淳風手指有青光纏繞,這種術法看得李鴻儒有些小羨慕。
他的破法術只具備破法能耐,沒法讓人感覺舒坦,可以接觸到這種異狀。
李鴻儒望了望李淳風,隨即見得對方一指點在薛萬徹身上,身體一股藍光浮過,隨即也跟著哆嗦了起來。
“他身……身上有電……電……”
李淳風拿著拂塵,哆嗦吐了數聲,一口白沫隨即就吐了出來。
打死李淳風也沒想到,李鴻儒和薛萬徹切磋,受傷的居然是看熱鬧的自己。
“你身體還會儲電?”
李鴻儒扶起在地上抽搐的李淳風,不免也問了一句。
“這在煉體術中應該叫打……打擊威能反彈呀!”
薛萬徹說了一句,又在那吐槽李淳風沒用,自己還是很難受,動都沒法動,一動就疼得厲害,說話還結結巴巴難于吐詞。
“似乎有點麻煩呀!”
看著口吐白沫抽搐的李淳風,又看著麻痹到不能動彈的薛萬徹,李鴻儒不免也頭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