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壓根接觸不到這類事物,待得被李靖提點,在吐渾國澤被了吐渾氣運后,只覺人生豁然之間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在享受氣運之前,李鴻儒覺得自己雖然有些小天資,又裨益于太吾,但每每都被弄到難于掌控生死。
但凡那般折騰下去,他到現在應該免不了缺胳膊少腿。
可不斷生存至今,李鴻儒覺得自己好極了。
他不僅僅給自己換了好運氣,他還實現了自己很長時間內的財富自由。
“必須實現,你瞅瞅我這身實力,那就是氣運給的!”
李鴻儒指指自己。
能談吐之處他便談吐一些,不能談吐的之處他就避讓一些。
但總的來說,他靠著氣運實現了很多不靠譜的愿望。
“那你利用氣運實現的目標真不高!”
鳩摩羅西瞅瞅李鴻儒,只覺對方的愿望有些低。
若不實現個八品九品的目標,鳩摩羅西覺得踏入到現在的元神七品沒什么大不了的。
當然了,以對方的年齡,又對比自己那些不成器的牛子牛孫,鳩摩羅西覺得勉強也算不錯。
這著實是他無數年下來見過的天資縱橫者太多。
相較于那些人,李鴻儒顯得極為普通。
而李鴻儒處理諸多事時的位置極高,相較于打交道的這些人,李鴻儒的實力是很明顯的短板。
譬如他愿意和李鴻儒平等交流。
但這是他有求于對方,若沒有所求,鳩摩羅西覺得自己難有這種平等的態度。
人沒可能一輩子讓別人有所求,只有自身具備足夠的資本,才讓彼此有平等對待的可能,也才能真正融入頂層的圈子。
他連連說上數聲,這讓李鴻儒頓時抱掌承下。
若非鳩摩羅西性子較直,并不會開這種腔調。
這是很實在的事情。
不僅僅鳩摩羅西是如此,譬如鎮元子等人都是如此,甚至于楊素早年也是如此。
高層權貴沒可能與平民百姓稱兄道弟混一個圈子,即便是一時偶爾的相識,也會因為彼此人生與生活的差異,變得越來越難于交往,最終只能淡忘彼此。
李鴻儒當前的圈子更像是小一輩的圈子。
譬如和鳩摩羅力、玄苦、玄誠、龜靈將、蛇靈將、小旋風等平等交互,難于觸及更高。
李鴻儒很早以前就有這種覺悟,實力雖然不是時時打殺所需,但確實是他踏入某個階級和插手某些事情的入場券。
沒有足夠的實力,一些事情便是染指都缺乏資格。
他應下鳩摩羅西的話語,又安慰了對方數句,這才讓一臉虛弱的鳩摩羅西將一顆心放了下來。
“咦,你車中這人似乎……”
諸多詢問落下,鳩摩羅西的眼睛亦是隨意轉了轉。
這讓他目光放到了陳祎的身上。
“熟悉的味道”鳩摩羅西深深呼吸了一口問道:“這是哪位大修煉者強行褪下的過去身?”
“過去身?”李鴻儒奇道:“我聽聞這是現在身!”
“那說法只是相對而言”鳩摩羅西搖頭道:“對褪去身軀者而言,這是過去身,但對于他自身而言,這就是現在身!”
鳩摩羅西指指陳祎的身體,待得馬車停下,他登入馬車中還摸了摸。
“這似乎是取巧褪軀,他是什么人?”鳩摩羅西問道。
“這是我曾經的好友陳祎,奉命前來天竺取經”李鴻儒介紹道:“我聽聞琵琶洞主提及,他還有個身份叫金蟬子!”
“金蟬子……原來是金蟬妖脫殼的手段!”
只是李鴻儒的略提及,鳩摩羅西就知曉了大致的情況。
這也讓李鴻儒從鳩摩羅西這兒獲知了金蟬子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