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點頭應下。
常規招待方式都是人參酒,這讓他對上官福陽家的天材地寶極為好奇。
他出道以來不乏見過高門大戶,但從來沒見過上官福陽這種人。
對方的實力少見,家境又富有到了一定的程度。
這宛如曾經的公孫舉一家。
只是公孫舉藏物更多是盜墓出品,而眼前之人則具備大藥。
他應邀進入大廳,待得片刻,上官福陽已經提著兩個酒杯和酒壇過來。
看著人頭大小的杯子,李鴻儒不免也是微微吸了一口冷氣。
這位土豪用的劍極為兇猛,喝酒的杯子也是兇猛之極。
這與拿著酒壇子喝酒沒區別。
對方的酒壇更是有半人之高,若是藏滿酒,至少有百斤之多。
“平常難得見李兄這種俊杰,請!”
上官福陽揭了酒壇上的泥封,看著滿滿一壇酒倒下,濃郁的藥香和酒香飄來,李鴻儒微微抿了抿嘴。
他捧著大酒杯,和上官福陽微微示意。
這讓上官福陽仰起脖子,一大杯的人參酒不斷往喉嚨中灌入。
“報應!”
李鴻儒往昔就是靠著分身如此喝酒,將祿東贊灌出陰影。
待得此時,李鴻儒只覺難于奉陪對方。
他猛灌了幾口,鼻孔中酒氣一陣往外冒。
身體服用過諸多大藥,這類人參酒對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只是酒勁不小。
若是狂喝海喝,李鴻儒顯然也會喝醉。
“喝兩杯,來來來!”
一杯飲下,李鴻儒欲要開口時,上官福陽大喝一口,又給李鴻儒倒酒。
“咱們將這壇酒喝完,我給您介紹個入眼的天才地寶”上官福陽道。
“哦?”
李鴻儒應了一聲,倒是沒推脫對方倒入的人參酒。
“您這是要給我介紹什么入眼之物”李鴻儒好奇道。
“龍涎香”上官福陽道:“我說的是真正的龍涎香,但凡這種龍涎香摻雜到藥物中,至少能助推三分藥效!”
“還有這種奇物”李鴻儒詫異道。
“您們平常接觸的龍涎香只是熏香,真正的龍涎香則是龍吐出的精氣夾雜口水形成”上官福陽笑道:“這些龍平常將龍涎香吐在大海中滋生萬物,想尋一些很是不容易!”
上官福陽抖了抖袖袍,取出了一個小瓷瓶。
他揭開瓷瓶,倒了一些紅色液體到自己酒杯中,又同樣倒了一些紅色液體到李鴻儒的酒杯中。
“這天才地寶如此難得,您就用來泡人參酒?”李鴻儒奇道。
“不對比對比藥效,您也沒法信這龍涎香的能耐”上官福陽笑道:“反正都是喝,怎么喝不還是一個樣!”
“您說的對!”
大款說什么都對。
李鴻儒曾經很富有,但他也難有上官福陽這般土豪。
“您再喝喝這人參酒,看看藥效有沒有提升”上官福陽笑道。
他舉杯先飲,這讓李鴻儒看了看色澤由黑褐轉成微紅的的人參酒,亦是慢慢入口細細品味。
他服用大藥過多,不管人參酒是一倍藥效還是提升到兩倍藥效,都難于對身體產生影響,想讓李鴻儒體會出區別是一樁難事。
他微微抿嘴,又不斷回味,只覺除了味道苦澀了一些,難于區分前后在藥效上的差異性。
若不將藥酒中泡個人參精,正常的人參酒對他確實宛如喝水,難有什么裨益可言。
上官福陽是半吃半練,他也沒例外,與對方是一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