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鳩摩羅西從西牛府送了一尊法壇到彌羅山秘境中。
這讓大梵天等人滿意于朋友多了路好走時,大梵天等人也不斷看著跳大神的李鴻儒。
“一些東土術法就是有這種毛病”毗濕奴道:“這類術法需要借個壇子才能發威,但他們擺壇的時間足夠死十次了。”
“設壇做法是法力不足的情況下才需要去造設”大梵天開口道:“這和打斗時服用藥物刺激一樣,只是少有服用藥物的后患。”
“贊普擺了這壇子,也不知能不能將我傳送走人,可恨啊,我的實力為何要如此強!”
濕婆目不轉睛看著擺壇做法的李鴻儒,心中不免有著各種念叨叨。
他這番念叨叨讓大梵天等人翻白眼。
若實力不夠強,在大日如來佛這種人的面前做不得什么用,任憑傳送穿梭都只是鏡花水月。
輔助永遠不能替代主力的位置。
在與靈山的爭斗中,他們需要的是硬實力。
“也不知贊普能不能在今天將那尊七星法壇運轉成功”大梵天微微嘆息道。
“今天需要和觀自在菩薩對陣,吉祥可能難于對抗,至少需要哈奴曼前去才行”毗濕奴道:“只是我們這邊出動的并非女子,少不得又要扯皮一番。”
“那菩薩與哈奴曼一般,都具備強大的肉身之力,斗起來可能難分勝負”大梵天道:“扯皮并不是什么問題,讓我有些憂心的是他們并不止觀自在菩薩這種擅肉身作戰的頂級大修煉者,那劫比羅伐窣堵國的金翅大鵬王亦是回歸了靈山。”
“他是當今飛縱最快實力最強的鵬妖,若非灌口二郎和梁武帝等人,誰面對他都會頭疼”毗濕奴道。
作為擅用穿梭手段爭斗的主神,毗濕奴覺察自己似乎也奈何不得對方。
若要爭斗下去,金翅大鵬王至少能拖住一位主神,能直接分攤掉婆羅門的火力,但不應付金翅大鵬王又不行。
“贊普的秘衛怎么沒來?我感覺他那個秘衛實力雖低,但是很耐打啊!”
“可能是秘衛難于飛躥到彌羅山秘境中。”
“那咱們只能動用金光咒手段拖延了。”
作為釋家教派,婆羅門并不缺乏金光守護的能耐。
這種能耐在外人看來高深莫測,感覺面對著無法打破的烏龜殼,但對大梵天等人則是有苦難言。
單獨防護某些人并無問題,但面對如此大群體,又面對近乎同階的對手,金光咒守護便顯得脆弱和時效短暫了起來。
這能作為一種防護的手段,但遠遠不足以成為安身立命的根本。
但凡有佛陀和天女指望金光咒護持下一直維持不死,這只能算是一種妄念。
李鴻儒跳大神動用七星法壇時,大梵天等人亦是招呼了哈奴曼前來施法。
他們目光又不時飄蕩到李鴻儒身上,尋思對方的進展。
“你們這咒法也給我來一道唄?”
李鴻儒圍繞著七星法壇轉悠了許久。
他看似鎮定,心中也是慌得一皮。
若他今天能正式動用七星法壇,大梵天等人就想著趁著挑戰觀自在菩薩后打一波。
盡管提前做了諸多工作,但爭斗來臨時,他也難于完全定心。
畢竟他又并非具備濕婆等人的實力。
任憑往昔同境界戰力多高,又有多強的能耐,放在這波佛陀和天女之中,李鴻儒覺得自己實力處于下層水準。
但凡被人盯上,又或撞入交鋒的余波中,李鴻儒覺得自己都不乏兇險。
見得大梵天等人施咒,李鴻儒豎起的耳朵頓時就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