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玉帝大老爺來了這兒,只怕也只能坐著看,等到佛祖和主神打到精疲力竭,才有可能去拉扯一番!”
打斗是一種本事,拉架又是另外一種本事。
若不能同時鎮壓如來佛祖和濕婆,沒人能拉得開這種架。
“換一下!”
禿頭錦衣老者喃喃嘀咕時,只聽李鴻儒一聲沉悶的聲音,手中法力似乎有著不菲的傾瀉。
靈山之中,大殺四方的觀自在菩薩心中一顫,棄下對手后有著披頭散發的亂跑。
靈山之頂,則是傳來了如來佛祖‘小小障眼法也敢班門弄斧’的震耳之聲。
“彌勒佛祖呢?”
“哦,這倒是能跟你說一下,他和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毗濕奴主神在打斗,當前似乎落于下風。”
“彌勒佛本來也是很強的,只是不知道他那個后天人種袋怎么丟了,那袋子收人一收一個準,毗濕奴主神都很難防下來。”
“他現在拿著一個金鐃亂敲亂砸呢。”
“這法寶也很厲害,只比佛祖的紫金缽和七寶妙樹差一點點!”
“紫金缽和七寶妙樹是什么水準的寶貝?”
一件寶物就是一道底牌,除非經常打斗,正常而言寶物并不會輕易示人。
眼前這個禿頭錦衣老者熟悉內情似乎有些過頭,不僅僅知曉彌勒佛的法寶狀況,甚至還清楚如來佛祖的寶物。
李鴻儒微微有著好奇。
“什么水準,那自然是頂級水準”禿頭錦衣老者呵呵笑道:“若法寶跟不上佛祖的實力,那還有什么用可言!”
“您也不說點實際的”李鴻儒嫌棄道。
“你知道了能有什么用。”
禿頭錦衣老者回了李鴻儒一句,卻是將此前李鴻儒提及如來和濕婆打斗之事回敬了一番。
這讓李鴻儒暗呸了一聲小心眼。
“你這看熱鬧的工具能不能讓我用用,我也很想看一看靈山上的動靜呀!”
李鴻儒的報復相當快,等待了近一分鐘,禿頭錦衣老者沒有獲得任何播報的信息。
這讓他心中只覺難受,脖子伸了又伸,朝著那條蜿蜒向上的通道好一陣看。
但他能聽到的只是一些轟殺時的術法和械斗聲響,又夾雜幾許痛罵和咆哮的聲音,視線中并無哪位在這附近交鋒。
這更無須說他想看到高層交鋒的信息了。
“你誰啊,我們萍水相逢,你又不曾給我好處,還想動用我的寶貝?”
“我這地兒不是借給你在用,這還不算好處?”
“可拉倒吧,這是靈山的地盤,跟你有什么關系,大伙兒看熱鬧各憑本事,你莫要瞎動我的寶貝。”
“這玉真觀真是我的,我還有地契呢。”
“哦!”
李鴻儒看向對方取出的契紙。
這份契紙上不僅有如來佛祖的戳印,還有仙庭的鎮章。
又不乏記載人名,涉及諸多仙神著名和簽字,又有梵文和東土古漢字相互對照。
契紙上涉及的層次極高,又金光熠熠生輝,這類物件難于短短時間去仿造,大概率屬于真件。
思索到這老頭是從道觀中走出,李鴻儒頓時就老實下來,言語中多了幾分客氣。
“原來您就是金頂大仙,久仰久仰”李鴻儒看著契紙上的名字道。
“莫非你認識我,聽過我的名聲?”禿頭錦衣老者高興道。
“不認識!”
李鴻儒尋思記憶,他沒什么這類人的印象。
若說相近的名字,摩河菩提寺倒是有個銀頂主持,只是兩人的相貌有著完全的不同,李鴻儒覺得這兩人沒可能是兄弟。
他回上金頂大仙一聲,頓時讓這老頭剛剛開始高興的面容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