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陶依然就會這種大變活人的戲法,只需稍微動一下,人瞬間就能變到隔壁去。
兩口子自圓其說一番,又順其自然的接受了下來,還興致勃勃討論觀自在菩薩那團云朵是什么類型的障眼法。
“難得小袁相師回來,你能不能給我們算個命,二里街的王瞎子說小二大富大貴子孫滿堂,你看看她們能不能和小二牽根姻緣線。”
兩夫妻探討了數句,在等待戲法結束時,他們還問了問李鴻儒這位算命的朋友。
“我算不得他,只有他算得到我!”
袁天罡牙齒咬動。
相較于祥云腰帶的飛縱能耐,他更稀罕七星法壇。
但袁天罡沒想到自己拿不起七星法壇。
這尊法壇的重量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著擅長氣力的李旦搬動法壇時都顯沉重,袁天罡覺得自己需要成為一個能舉千斤的壯士,他才能帶著這尊法壇走天涯。
這是一尊大爺級的寶貝,難于隨身攜帶。
相應的妙用頓時就低了下來。
袁天罡隱隱中覺得李鴻儒干這種事更像是剪除觀自在菩薩推演術算的能耐。
至于他拿不拿好處則并不那么重要。
“也罷,我還能去坑一坑李淳風。”
袁天罡轉念過來,尋思起上清派的《通玄真經》等秘要典籍,覺得一山還有一山低。
甚至于他常年在外,還能讓李淳風免費保管七星法壇。
思索回來,袁天罡覺得自己也不算太虧。
但凡還有墊背的,不是處于最底層,他就感覺很開心。
“小袁相師,你多和王瞎子他們交流交流,我覺得他們一些本事還是值得學習的!”
“什么值得學習,王瞎子收費能有小袁高?”
“小袁相師剛剛說算不得小二,莫非是我們沒拿錢給他?”
……
從思索中回神,袁天罡陷入了普通人和修煉者認知的麻煩。
他不得不嘮嘮叨叨解釋上一堆。
譬如自己的相術和王瞎子有什么區別,自己收費為何要高,自己為何又算不得李鴻儒。
待得說到自己都感覺胡言亂語時,袁天罡聽得啪嗒一聲響,這讓他終于止住了嘴。
“公孫當家的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是又爬墻摔下來了?”
“他老想著省走幾步路,也不看看自己快接近五十歲的人了,這種年齡爬什么墻呀,養生保養再好也不能這么亂來啊!”
“最近下了雨,地上長了一片青苔,很容易打滑的。”
袁天罡講解得費力,夫妻倆也聽得迷糊。
待得公孫舉跨墻而過時,大伙兒終于都有了解脫。
熟悉的聲音傳來,客氏和李保國紛紛起身。
“出去玩咯!”
公孫韻從墻頭上輕松翻過,又有陶依然踏步在庭院中。
三人有極為簡單的準備。
公孫舉則是使勁擦拭著手掌上的綠苔。
待得見了客氏和李保國,公孫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此行不僅僅是一趟臨時搬家去武當山的旅行,更是一趟給予客氏和李保國修行的普盲之旅。
這需要注意拿捏分寸,又要讓客氏和李保國信任,并將身心投入到基本的修行。
待得到達真武宮后,這兩人也能在浮空山上坐得穩,而不是沒過兩天就要鬧著出秘境。
想到肩頭的重任,公孫舉只覺心中沉甸甸的。
但公孫舉也覺察到了諸多的苦已盡。
只待李鴻儒接回王福疇,他們這一派系基本就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