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保險的老羆沒有起到作用,上官福陽一直錘到了這柄劍成型。
看著張九鴉臉上欣慰的神色,這柄劍顯然是成了。
“請李兄伸手”上官福陽抬手提起長劍恭賀道:“如此也能讓我們完成鑄劍的最后一步!”
“好!”
李鴻儒應聲。
他手指一彈,這柄如意金劍的鋒銳頓時觸感而來。
他手心中一滴血出,隨即印在了劍柄的‘鴉九’二字上。
“再來兩錘!”
上官福陽持劍喝聲。
這讓張九鴉拿起了小錘。
清脆的兩聲落下,張九鴉臉色不由一變,凝目望向了上官福陽。
“你剛剛在這柄劍上留了后門?”張九鴉皺眉道。
“怎么會?”
“你能瞞過其他人的眼睛,但不要想著瞞過我”張九鴉道:“畢竟我施展無影鬼手藏料的手段比你高明多了。”
張九鴉深深吸了一口凌晨的冷空氣。
他眼神復雜地看向上官福陽,一時難知對方為何選了最后的時間下黑手,而不是一開始就拒絕鑄造。
在這柄劍中,有他這輩子鑄造成就的最高水準,也摻雜了上官福陽帶來的異域特色。
張九鴉不敢夸口這柄劍后無來者,但至少超出了古人鑄劍。
這很可能是大唐的第一劍。
任何一絲瑕疵和后門都讓張九鴉難于忍受。
他臉色鐵青,顯然極為不滿上官福陽最后一絲手腳。
“上官兄?”
“李兄這柄劍是否會在將來對準我?”
李鴻儒皺眉開口時,上官福陽反問了一句。
這讓李鴻儒搖了搖頭。
“只要你的劍不對準我,就不用擔心我的后門手段!”
上官福陽持著鴉九劍,他右手握劍柄一抖,三耳云頭的劍柄上道道瓔珞花紋隨即蔓延,覆蓋到他右手臂上。
除了李鴻儒,上官福陽顯然也具備正常操控鴉九劍的資格。
“你多打了一把劍鎖在其中,剛剛還同步滴了血?”
張九鴉注目,頓時清楚了上官福陽的手段。
“一把陰陽鎖而已,不會損傷到這柄劍器的威能!”
上官福陽手中之力消退,手臂瓔珞花紋消退,他輕輕將鴉九劍一拋,隨即就有著大踏步的遠離。
“李兄記得還欠我一個小要求!”
也不待李鴻儒回應,上官福陽雙腿踩踏,人已經在山林中有著迅速的穿梭。
“這劍鎖確實沒多少影響,你……”
張九鴉眉心松開。
見得李鴻儒皺眉得厲害,他剛欲將陰陽鎖的事講述清楚,只聽李鴻儒悶哼了一聲。
“這柄劍怎么如此之重?”
李鴻儒手握鴉九劍,他氣力使喚而出,瓔珞花紋頓時包裹了他右手。
但沉重感傳來,李鴻儒只覺自己難于輕松使喚這柄如意劍。
他不是上官福陽這種巨力劍士。
上官福陽拿著輕輕松松,李鴻儒只覺手握劍柄,手臂傳來了各種凝滯感,一時難于輕松使喚這柄劍。
他抖了抖長劍,劍尖明顯的不受控傳來,甚至帶了一絲抖動。
“這動用了五九之數的材料,肯定有一點點重!”
張九鴉尷尬回聲。
鑄劍到現在,張九鴉終于發現了一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