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有足夠的鐵匠鋪鑄造武器和盔甲,沒有足夠的坐騎征伐,也缺乏足夠的糧食,不到兩百萬的女子如何成為強國”公孫舉道:“唯有將她們打散分布四方才是唯一出路。”
“一些人不可避免受影響,但相較于最差的后果,她們提前應變不失為上策”陶依然道。
“這世上竟然有這般奇特之國,男耕女織陰陽交配是天地運轉之正常規則”王福疇皺眉道:“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這西梁女國能存在二百多年若非產生了奇跡,那只能是背后有大能人眷顧。”
“楊公提及女王可能是九天玄女下凡,西梁女國背后大概率是仙庭的西王母宮撐腰!”
李鴻儒開口。
不僅僅是玉帝為首的仙庭在掌控和操控諸多,西王母宮亦不乏手段。
西王母宮為西梁國甚至不乏切割濕婆的林伽,將之引導鑄就了子母河,讓西梁女子擁有獨自繁衍后代的能耐,從而在一定程度上擺脫著男人的需求。
這甚至是女王極為自傲提及男人難于做到的事情。
“咱們插手會不會給大唐帶來禍患?”公孫舉小心翼翼道。
“頭上的虱子多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個”李鴻儒搖頭道:“我感覺仙庭似乎在幕后穩穩操控,但又難于覺察在何處,引入一個變量也很好!”
不僅僅是西梁女國需要變量,大唐也需要變量。
李鴻儒隱隱覺察出,仙庭的玉帝和西王母似乎并非一心。
但凡有爭議,那就是可以引入的存在,只待彼此緊密接觸后激化矛盾,必然能引向可能的對立。
他一番話出,一時沒有人承接下去。
當謀算超出了常人的視野,即便公孫舉和王福疇也難于看清楚,無法做出任何建議。
兩人目光不約而同掃過道觀上的‘真武’二字,一時各自吁出一口長氣。
作為守護東土千年的真武宮,李鴻儒在繼承時顯然不會想著去變壞。
李鴻儒的思想中依舊不乏守護。
有為小家庭守護之念,也有為大家庭守護之念。
在這種守護中,他相較于往昔的真武宮主又多了一份為大唐的著想,并未如此前的真武宮主們那般任由朝廷覆滅和替換。
這與李鴻儒源于朝廷有關,也與李鴻儒承受的儒家教育有關。
在真武宮的第八代,繼承真武宮的并非道家之人。
這也多了一絲不同的變化。
相較于道家之人無牽無掛的灑脫,李鴻儒這是大小老少齊齊管上,不乏依舊在大唐背后逐力。
沒人能說李鴻儒所做的事情會走向好的一方面。
但很顯然,李鴻儒不會對大唐使壞。
即便成為了真武宮主,李鴻儒也并非和仙庭穿一條褲子。
天是天,地是地。
仙庭和真武宮依舊是兩部分,李鴻儒并沒有因為敕封就死心塌地成為仙庭的一份子。
一眾人的熱議從高到低。
待得一頓難于下咽的飯菜之后,眾人亦是走向了正常的修煉。
李鴻儒亦是有著摸索鴉九劍,靜心等待著秘境回歸地仙界。
兩天后,他在道觀中手摸長劍,隨即只聽破喇叭中有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灌口二郎拜會真武帝君!”
在李鴻儒繼承真武宮后,前來交流拜會的第一個大佬已經有著正式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