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妖鏡的威能出乎了李鴻儒的預料。
這讓蠻夷們齊齊顯形，甚至生成了新羅國打擊百濟國的上佳機會。
但凡有顯妖鏡存在，方圓千米的蠻夷便會承受妖力反噬混亂，甚至誘發死亡。
淵蓋蘇文大概率在背后操控蠻夷，這是一件寶物直接破了對方的手段，讓淵蓋蘇文無法忍受。
殺不殺李鴻儒在其次，顯妖鏡顯然屬于淵蓋蘇文志在必得的寶貝。
李鴻儒嗤笑一聲，神態之中并不在意。
“你不怕？”淵蓋蘇文沉聲道。
“我有能來的本事，自然也有走的本事”李鴻儒搖頭道：“甚至于我還有殺你的本事！”
“你！”
淵蓋蘇文眉頭緊皺，一雙眼睛光芒充斥著危險，在李鴻儒身上有著來回的掃視。
“你不用太過于懷疑我的話”李鴻儒笑道：“憑你的實力擋不住我偷襲！”
“我豈能讓你偷襲到手！”
“或許呢！”
李鴻儒不以為意。
具備變人術和天衣，但凡他想靠近某人，對方確實難于防患，便是淵蓋蘇文也難于例外。
觀自在菩薩往昔就干過這種事，端是防不勝防，便是他和李淳風都遭了殃。
李鴻儒咧嘴一笑，一時讓淵蓋蘇文臉色陰沉，對著李鴻儒身體上下有著來回的掃視。
“那我真要領教領教了”淵蓋蘇文低聲道。
“一會兒可以試試”李鴻儒應下隨即又問道：“倒是你在幕后操控這些蠻夷，你到底干了一些什么事？”
“這與你不相干”淵蓋蘇文硬巴巴道。
“我知道不少事情，你就沒興趣與我交流交流，或許我這兒就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相較于淵蓋蘇文，李鴻儒的神情極為自然，并不在乎淵蓋蘇文持著飛刃的威脅。
這讓淵蓋蘇文有了數秒的沉默。
待得淵蓋蘇文抬起頭，淵蓋蘇文已經有著了低聲的詢問。
“你們到底在安市城取走了什么？”淵蓋蘇文問道。
“我們沒取走什么，但有個僧人取走了一朵尸蓮！”
“僧人？尸蓮？”
淵蓋蘇文臉色來回變換。
看守安市城的鄭綠枝死亡，滿城的陰魂覆滅大半，往昔的天險化成通途，一切變化只在短短的一夜中。
這是他一直鉆研而難于明白的事情，待得李鴻儒如今吐露，他才知曉了部分原因。
“我只是與百濟國主合作，給了這些蠻夷一些所需，讓他們與蠻夷達成了臨時合作的條件！”
淵蓋蘇文應聲回答了李鴻儒的問題，又有著繼續詢問李鴻儒。
“那僧人叫地藏，尸蓮則是抽取陰氣誕生的天地奇物，說是至寶不為過！”
“蠻夷追求強大的力量，他們壽命過短，極為需求女子繁衍后代，我們拿了妖骨贈予了他們，也送出了一些戰俘女子，故而能引得他們的效忠！”
“地藏被如來佛祖打死了，尸蓮也被如來佛祖捏碎了！”
李鴻儒和淵蓋蘇文的話語各有隱藏，又不乏相互的對答。
待得李鴻儒吐出僧人和尸蓮相關，淵蓋蘇文不由心中罵娘，只覺問了和沒問幾乎沒有區別。
“這些蠻夷從何處而來？”李鴻儒主動詢問道。
“你聽說過第五大洲嗎？”
淵蓋蘇文瞇了瞇眼，回答問題時也對著李鴻儒提出了一個新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