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還不死,我就算你狠。
猶如走在鋼絲上
母獅這個過大的動作,徹底讓身體失去平衡,再加上右后腿幾乎被咬殘了,赫然出現一個小臉盆大小的血洞,再也不可能維持巧妙細微的平衡。
它絕望的摔下樹去,掙扎的時候將細枝霍然折斷。
猞猁只是輕巧的退后了幾步,兩只后腿依舊穩穩的站在斷裂的樹梢根部,上身人形直立起來,絲毫不帶感情的看著母獅墜落。
“啊……嗚……”
慘叫聲戛然而止,母獅下墜中不知道撞斷多少樹枝,上肢和頭部竟然卡在一處枝椏上,整個身體和下肢晃晃悠悠地懸在空中,口中鮮血噴涌而出,順著毛發滴滴答答的落在樹下。
這個位置離地有三十七、八米,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
另外一只母獅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探查,發現墜落母獅的情況不容樂觀。
它的右后肢已經被可惡的猞猁咬殘,根本使不上半點勁兒,脊椎在下墜過程中受創,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脫離險境。
內傷的情況不得而知,看起來顯然不輕。
“哦……天吶,真該死……都是你干的好事。”
面對大樹上母獅的指責,這只美麗的猞猁像露出人性化的無奈表情;“如果我說提醒過你們,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能否接受我的解釋呢?”
“不能,你為什么不去死?”
“呃,很抱歉,這個我做不到。”
“去死啊,混蛋!”
王天一很理解獅群的憤怒情緒,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在傷者家屬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那就變成腌肉不好吃了,咸貨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野獸的邏輯就是這么奇怪,三句話離不開吃。
他找了個舒適的地方趴了下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準備瞇瞪一會兒再說。
卡戴珊獅群看樣子一時半會兒走不了,王天一肚子里面剛吃了七八公斤獅肉,正好消化一會兒。
這兩天從人類宿營地一路趕了回來,300多公里的崎嶇路程,一路上跋山涉水,飛躍深溝險壑,穿過溪流峽谷,他充分錘煉了自己的極限能力。
原本一躍可以達十六、七米遠,現在一躍可以達接近30米,原地騰空躍升從七、八米變成十四米,穿越深溝險壑如履平地,速度也極大地提升了。
這是王天一敢與獅群周旋的底氣,只要不把這一棵大樹燒掉,獅群就拿自己無計可施。
大樹下方
其他母獅努力了半響功夫,將傷者的頭皮和前肢咬的鮮血淋漓,也無法讓其從樹椏上脫困,反而變得氣息奄奄。
黃金雄獅奧多姆迫不得已攀爬到大樹上來,試圖解救這頭受傷的母獅,可一切依舊是徒勞。
奧多姆所能做的,無外是用蠻力咬著母獅向上拖,可是這種三叉路一樣的枝椏越拖卡的越緊。
原本母獅還有的救,被這一番摧殘只有出氣沒有進氣,身上更是被咬的凄慘不忍目睹。
都是一群豬隊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