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姚花,當場被抽出去數十丈,隨著一道巨大的骨骼炸裂聲。
這位樣貌不俗的女子,險些當場陣亡。
“你,你,你敢傷我?”
雙膝貼地,上半身蜷縮在一起的姚花,疼地齜牙咧嘴的關口,依舊不忘向附近的宗門長輩交代,“還愣著做什么?”
“這個畜生,敢如此無視邀月宗,還不擒住他?!”
嘶!
稍許反應過來的金展,立即陰沉眉目,冷聲呵斥道,“你膽子太大了,傷我邀月宗的人,不怕全家跟著倒霉嗎?”
鐺!
楚軒半步移動,還不等數十位邀月宗長輩出手制止。
五指探過。
身為潛龍榜上榜常客,且是邀月宗嫡傳大弟子的金展,竟然就這么突兀的被楚軒攥住了脖子。
手臂提起。
金展當即懸空,被楚軒如同攥小雞般,拎了起來。
這……
邀月宗的大弟子,身懷十境修為的年輕俊杰,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經打了?
一招未出。
然后,被拎在了半空,動彈不得。
“金師兄。”
姚花卻見這一幕,瞳孔都快炸裂了,怎么會這樣?
她畢生仰慕,并視之為追趕對象的金展大師兄,竟在另外一個同齡人的手里,弱如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
“小賊,你今天敢傷金展一根毫毛,我邀月宗,不會放過你的!”
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言辭不善道。
楚軒置之不理,單手擒舉金展,“我問你,邀月宗到底是哪位長輩,在見到了五王族的人,也能讓后者卑躬屈膝,以禮相待?”
“個人威望這么出眾,我很想見見!”
“關你屁事事?”
金展反而有閑工夫犟嘴了,“我邀月宗長輩的影響力,不是你這種卑微螻蟻,能理解的。”
楚軒冷笑,“看來,我楚三太子,離開帝都這一年,疲于管制之下,反而讓你們這些宗門,越來越不懂規矩?”
“連個初出茅廬的小輩,都敢信口雌黃了?”
靜。
死一般的寧靜。
金展瞪大眼睛,倒吸涼氣,“你,你剛自稱什么?”
姚花,以及一批邀月宗長老,也是有一個算一個,悉數僵硬在現場,目瞪口呆。
再轉頭看向徐旸。
徐旸跪在遠處,額頭貼著地面,半天沒動彈。
這番姿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邀月宗現在挺厲害啊,竟然有王族之人,逢面必行禮的美談?”楚軒頻頻點頭,微笑道,“不錯,很不錯!”
咔哧!
楚軒五指收緊,攥得金展呼吸凝滯,膚無血色,一雙腿更是胡亂掙扎。
嘩嘩嘩。
一群邀月長老,預感事情不妙。
短短瞬間,悉數跪了下來。
“三太子,您請息怒,剛才是金展說錯了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萬萬不要往心里去。”
數十人磕頭告饒道。
“我還不致于,跟這種井底之蛙置氣。”
楚軒五指發力,當場貫穿了金展的喉骨,隨意扔在地上之后,他冷聲道,“我現在只想問問,你們邀月宗的宗主。”
“是不是,真覺得自己夠資本,縱然門中高徒,以下犯上了?”
剎那之間。
全場死寂。
先前一度大言不慚的姚花,望著金展轉眼沒了生機的尸體,徹底失魂落魄起來。
這,這可如何是好?
金展陣亡事小。
但此刻,當著王族后人的面,褻瀆五王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