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還文縐縐的,看來幾天不揍你,你都忘記什么叫疼了!”楊杰掄起拳頭,就要上前打宋明。
可惜,楊杰不知道,此時的宋明已經不是曾經的地主家的傻兒子了,哪怕此時內力全失,那也不是普通地痞無賴可以欺負得了。
只見宋明當即使出太極拳中一招“攬雀尾”,右腳實,左腳虛,運起“擠”字訣,粘連粘隨,右掌已搭住他左腕,然后用意不用力,楊杰不由主的向前一沖,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
“可惡!”楊杰從地上爬起來,從來都只有他欺負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他,何況還是一個傻子。
宋明見楊杰朝自己沖來,心中冷笑,過去幾年他可沒有少受楊杰欺負,對方就是欺負自己傻傻的、老實巴交。
宋明使著太極拳,單鞭、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拗步,待使到一招“手揮琵琶”時,右捺左收,使得猶如行云流水,瀟灑無比。
最后宋明雙手一圈,如抱太極,一股雄渾無比的力道組成了一個旋渦,只帶得楊杰在原地急轉,如轉陀螺,如旋紡錘,竟是轉暈倒掉。
宋明不屑一笑,就這般的地痞無賴,欺負欺負老實人也就罷了,不管是什么時候,老實人就是容易被欺負。比如他曾經看過一個新聞,說一個農民的女兒被人頂替了高考成績,錯失了上大學的機會,而那位農民就說:“我慫啊,我無能啊,我是農民啊。如果有能力,他們也不敢啊!”
“大郎,大郎,你怎么跑去喝酒了,你趕緊回家,你家太公不行了!走快一點,說不定還能見到宋太公最后一面。”宋明剛剛入村,就見一個婦人著急地道。
宋明聞言,心中一驚,他知道這個婦人所說的太公,是他這一世的爺爺,宋太公如今也不過才五十,素來身子硬朗著,怎么會說不行就不行了。
撒開腿向著村子里頭跑去,宋明的家位于村莊里的中央,周邊的田地都是宋明家的,約莫有一萬多畝,可謂是地主,村中其他人家平常都是被宋明家雇傭著種地。
“大郎,大郎,你終于回來了!”宋明剛到家,就看到自家父親正急躁地走來走去,然后聞到宋明身上的酒氣,就氣不打一出:“你這個不孝子,給你說媒反被嫌棄,我宋家從未出過這么大的糗事,把太公都給氣得夠嗆,臥病在床!你。。。。。你竟然出去喝花酒,看我不打死你!”
“爹爹,您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要打孩兒也等解決這事再說!”宋明連忙擋住,說道。
宋明的父親一想也是,自家老爺子快不行了,若是臨終前見不到長孫,怕是要死不瞑目,趕緊帶著宋明進入宋太公的房間,宋明一進入房間,就見宋江、宋清哭哭啼啼的,穿著孝服,心中暗自腹誹,人還沒有死,就穿起孝服。
宋明到了床前,見宋太公臉色蒼白,進氣少、出氣多,心中反而松了口氣,看似病入膏肓,實則不過是氣不順,胸中堵著一口氣。
“爹爹,太公沒事,你們都快打開門窗!”宋明連忙道,見眾人都像看傻子一般看著自己,心中郁悶,都怪系統,讓自己當了十幾年傻子。
宋明將手放在太公胸前,稍微用力一壓,太公猛地從床上撲通挺起,“鬼啊~”其他幾人嚇得大叫一聲,驚恐地連滾帶爬往外面跑。
宋明則是右手拍打了幾下宋太公的后背,捋順了他的氣,見到人救了回來,宋明終于松了口氣,讓宋太公躺好,他則是起身去將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免得整個房間都是滿屋子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