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那粗點心店還是搬走了?”錦山平太又問來報信的小弟。
“是!”這一次小弟遵照若頭的教導大聲回答,這讓坂東滿意的點了點頭。
“功績最后還是算在津田組頭上了啊。不過,津田那家伙,不會善罷甘休的,道場那對兄妹有麻煩了,估計津田組會越界過來啊。”
坂東一臉訝異:“這個生意的地盤劃分,不是上次關東聯合干部會議上決定好的嗎?”
“那可是瘋狗津田啊,他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們要馬上辦好道場的事情,可別讓津田組先摘了桃子。”
錦山平太昂起下巴,看了眼天花板,緩緩吐出一口煙圈:“把原本的計劃給縮短了,明天我們就動手吧,讓津田組造成既定事實就不好辦了。順便,也讓其他不識好歹的鄰居們,看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明天嗎?”坂東再次確認,“真的要做了嗎?”
“當然。綁架桐生千代子,逼迫桐生和馬簽約,就這么辦!”
若頭坂東,帶領事務所內全部小弟,一起高盛回應“喝!”,仿佛戰國時期的武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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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津田正明一巴掌抽在手下島三平的臉上。
“你不是會柔道嗎?就特么被一個高中生打倒了?”
鼻青臉腫的島三平分辯道:“他們有竹刀……”
“你特么不也有球棒嗎?”津田正明又是一巴掌,然后對身后的人揮手,“拿球棒過來。”
馬上有人把球棒遞給津田正明。
他立刻揮舞大棒,一棒子砸在島三平頭上。
“球棒是這樣用的!你懂不懂?”
島三平點頭如搗蒜。
“你沒有能完成你的任務,切個手指謝罪吧。”津田正明站起來,把球棒扔給身后的人。
島三平整個人愣住了:“手指?”
“是啊,沒看過極道片?切手指啊!”
島三平都快哭出來了:“給個機會吧,組長……”
津田正明搖了搖頭:“看到這種孬種沒有?打不過高中生,丟了我們組的臉,現在連切個手指都哭哭啼啼的。你不應該當極道,你應該回去你家的農場喂奶牛啊!”
“農場已經被我爸輸沒了,我必須要在東京……”
“誰關心你這些啊!”
津田正明又一巴掌扇島三平腦殼上。
這時候,津田組若頭谷直人上前一步,請示道:“要不,明天我帶兄弟們,去那個道場踢館?”
“你傻嗎?那邊是干部會議上劃定的區域,是直系組織的大佬們抽著古巴雪茄定出來的。我們這種邊邊角角的小組織,要過去也得等錦山組在道場征收上失敗才行!”
津田正明的話,被島三平切手指發出的慘叫蓋過。
這讓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翻了個白眼。
若頭谷直人趕忙指示幾個小弟:“快把他弄出去,給他包扎。不要去正規醫院,去診所!”
等小弟們手忙腳亂的把手還在飆血的島三平搬走,谷直人回頭對津田正明說:“就這么等著?錦山平太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會失敗的男人啊。”
“這樣不更好嗎?”津田正明反問,“錦山平太把事情辦到了,不就意味著那對兄妹要從現在的家里搬走嗎?那不就從錦山組的區域里出來了嗎?哼,到時候,要殺要刮不是隨我們的便?”
說著,津田正明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