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不由得扶額。
沒錯,和馬沒學過樂理也沒學過譜曲,他現在能看懂簡譜,但讓他以現在的水平去扒譜子,難度有點高。
看來只能等明天妹子們來了再弄了。
也許可以今晚就把主旋律和副歌旋律給吹出來練習一下,這樣明天妹子們來了就能直接幫忙扒譜子。
反正委員長已經說了今天的學習量已經夠了。
和馬尋思著。
當然,空手道的練習也不能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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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距離道場大概七八公里的某處出租公寓里。
租住公寓的一家三口,被以一種非常扭曲別扭的方式,綁在椅子上。
除了像行李一般被捆在一起的一家三口之外,兩室一廳的出租公寓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收拾得非常干凈整潔。
也正因為這樣,扭曲的綁在一起的一家三口就顯得格外的詭異。
李正鶴手拿豎著的鉛筆作為參照物,仔細觀察著這異常的景象。
“果然還是應該把人往左移動一下。”他用韓語對身后的手下說道。
“移動哪個?”手下問。
“當然是整個移動,笨。往左大概三十公分,對對,就這樣。移動完趕快滾開,不要擋著我的取景。”
手下們離開視線后,李正鶴開始用鉛筆在膝蓋上的便攜畫板上涂抹起來。
“渡邊君,”他一邊繪制詭異的寫生,一邊用口音很重的日語說,“你是不是特別瞧不起我?畢竟我身為一個幫派的老大,竟然還要親自來干收高利貸這種事。”
一家三口的男主人發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他嘴巴被堵住了,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李正鶴繼續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啊,畢竟我們初來乍到,人手短缺。而且說實話,高利貸也不是現在我們最賺錢的生意。
“但是像你這樣借錢不還的人越來越多,還是讓我很困擾啊。是不是有人跟你說,我們這種外來小幫派,很快會被東京的極道鏟平,到時候就白賺我們借給你們的五百萬日元?”
渡邊先生嗯嗯啊啊的更響亮了,估計是在求饒。
但是李正鶴對這些充耳不聞。
“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啦,畢竟連我也不確定我們能不能在關東聯合的圍剿下存活下來,現在還只能偷偷摸摸的干點小打小鬧的事情,不去招惹他們。
“所以你的想法,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們完蛋之前,你先全家完蛋呢?”
李正鶴一邊說一邊加快在畫板上涂抹的速度。
“大家都是中華文化圈的,你們日本人也應該知道什么叫殺雞儆猴吧?說實話,我們這些窮兄弟,殺個人根本不用一百萬日元,按這個價格算,你們一家三口不值五百萬。
“這樣吧,你們可以說兩個仇人的名字,我們一并殺了,也算了卻你們的心愿。”
說著李正鶴看了眼手下:“拿掉那個女的塞口物,讓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