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井蓋很順當的開了。
丁在旭爬出來,反身蓋好井蓋,隨后向就在旁邊的汽修廠狂奔,想著說不定能堵住要落跑的石恩宙。
然而并沒有人從正門出來。
進入汽修廠之后,丁在旭拔出手槍,一邊警戒一邊前進,生怕被石恩宙埋伏了。
然而直到他返回剛剛被石恩宙擺了一道的井口前,也沒看見石恩宙的身影。
壓著井蓋的是一輛放倒的摩托。
這種摩托非常重,日本這邊考摩托駕照的時候,第一個指標就是看能不能以自身的肌肉力量把倒地的摩托扶起來。
以丁在旭的肌肉力量,只是把摩托扶起來當然不在話下,但剛剛在井里的時候,實在不好發力,就沒推動。
“石恩宙!你出來!”
丁在旭大喊道,然后除了工廠廠房外壁造成的回音之外他什么都沒聽到。
“媽的!”丁在旭再次咒罵。
他拍了拍腦袋,努力思索石恩宙之后會怎么行動。但是很快他發現,正常人類想要猜瘋子的行動方法,那簡直太難了。
“媽的!媽的!”丁在旭連連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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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馬行雄帶著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附近的警署的警力已經封鎖了現場,拉起了警戒線。
他通過警戒線,進了錄像帶出租屋,正好看見正在做犯罪現場模擬的小森山大介。
“怎么樣?”他問。
小森山停下來,回答道:“目前我們認為,兩人是在調查的時候,被人突襲了,長山拔出了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打響,按理說,他作為經驗豐富的刑警,應該會選擇開槍讓外面的人知道這邊發生了嚴重的事情。”
“那為什么沒有打響?”近馬行雄一臉嚴肅的問。
“子彈受潮了。”鑒證科的技術士把槍彈分離的手槍和子彈用袋子裝著遞給近馬行雄。
“為什么我們的刑警會拿著受潮的子彈?”
近馬行雄大發雷霆。
但一個叫見尾的刑警插進來打斷他的怒火說:“這是因為長山很久沒申請過新的彈藥了,他這彈藥不知道在槍里裝了多少年,打得響才見鬼了。”
近馬行雄咋舌。
“那么,現在知道行兇者是誰了嗎?”
“應該就是被長山他們發現的根田,根田還有個幫手。”小森山大介說,“兩個人同時干掉了長山和石丘,接著距離他們有點位置的店員是背后中刀,我猜是被飛刀扎了個透心涼。這幫人很厲害。”
“那我們知道該去哪兒找這個根田了嗎?”近馬行雄問出他最關心的事情。
“抱歉,附近的人只是知道根田住在附近,沒人知道他具體住在哪里。另外,根據證言,根田經常來租錄像,所以和錄像店的人交情更好,也許透露過一些信息。
“長山和石丘應該是在問到信息之后被突襲了。”
近馬行雄咋舌。
“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封鎖整個街區,調直升機過來空中監視!然而一家一家的探訪!”
“明白。”
“那么,需要把搜查本部的人都調過來嗎?”有人問。
“不,搜查本部有工作的人,還是繼續原來的工作,萬一這撲空了就慘了。”近馬行雄短暫的沉思之后,說,“SF大會那邊,有外賓的重頭活動應該結束得差不多了,抽調會展中心周邊的安保力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