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指著藍圖上一個點:“人質們會在你身后不遠的地方匯聚在一起,然后沿你們進來的路離開會展中心,你一定要守住這個位置,不能讓敵人通過。”
小森山玲靠過來仔細看了看藍圖:“好,我知道是哪里了。我去守。”
“南條也會守在這里,你們兩個的武力值是我們這邊第二靠譜的,唯一的烏茲沖鋒槍也會配置在這里。”
“這里?好的,我懂了。”小森山玲點頭,然后反問,“那你和健一呢?”
“我們?當然是去大鬧一場,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啰。”和馬說著從近馬健一手中取過刀。
“等會,你拿錯了,那是我的村雨。”近馬健一把自己的愛刀搶回來,把老爹的虎徹塞給和馬,“你用這個。”
和馬拔出虎徹,掂量了一下。
“有點沉啊。”
“別挑,知足吧。”
和馬還刀入鞘,提著刀站起來,扭頭對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個眼鏡男說:“對表吧,五分鐘后發信號,開始行動。”
男生點頭,抬起帶著表的右腕。
和馬:“現在是九點三十分。”
眼鏡男生立刻調整自己的手表的時間,調到九點三十零分零秒,然后手按在手表的旋鈕上。
“四,三,二,一,好。”
眼鏡男按下旋鈕,讓自己的表走起來。
“那我們就先去了。”和馬說著扭頭拍了拍近馬健一的肩膀,“走吧,本來還想招待你在本部喝杯咖啡的,敵人不給時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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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皓石幾乎是被李正鶴強行塞進電線井的。
他一邊祈禱,一邊向下爬。
為了方便在狹窄地形活動,崔皓石只帶了一把烏茲沖鋒槍,備用子彈也只有胸掛上那四梭子。
李正鶴的意思是,如果真有埋伏,子彈帶多了那就等于資敵。
如果沒埋伏,那帶子彈也沒意義不是嗎?
因為太有道理,崔皓石根本無從反駁。
不過,敵人應該就只有兩個人,不太可能剛好在這柱子下面守著,這也是崔皓石能硬著頭皮下來的主要原因。
至于為什么是崔皓石而不是別人干這破差事,崔皓石認為,主要是興繼尚搞的鬼。
崔皓石心想,干脆自己就裝做出事了,賴在下面不上去。
反正這次這個任務,根本就是送命任務,本來活著離開的機會就非常渺茫,此時不作樂,更待何時?
崔皓石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然而下一刻,削尖的竹子做的長矛,就貫穿了崔皓石的肚子。
崔皓石盯著插進自己肚皮的竹子,一時間竟然無法理解發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才意識到自己快到底了,然后就被守在下面的人埋伏了。
崔皓石剛剛沉溺于自己的思考,沒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離開這鬼電線井,處于非常容易被攻擊的狀態。
從正面刺過來的竹子,正是穿過了懸空的鐵梯子扎過來的,這下直接把崔皓石人給卡在梯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