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早田賡治的部下魚貫從突破口突入,迅速完成對門廳的占領。
“就兩個人!”小牧巡查大聲報告,“沒有發現其他敵人的痕跡,兩名敵人還有一人活著。”
“繼續突進!對俘虜緊急救治,立刻后送。”
說完早田賡治把無線電打到對上報告的頻率,匯報自己這一組的狀況,一邊報告一邊疑惑:“不是說敵人有將近三十人嗎?這四個門一個門放四個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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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丸貴史放下無線電的話筒,向近馬行雄報告:“突入非常順利,擊斃五名匪徒,抓獲一人。都是守在門口的。”
“六個人守四個門?”近馬行雄立刻注意到這個簡單的數學問題,“這不對吧?”
“還有一個門沒人守,另外,從酒井先生提供的路線潛入的部隊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現在有報告稱,還有三到四人占據了保安指令室在頑抗,而根據情報有人值守的會展中心內部配電所和緊急用發電機都沒人守。”
“沒人守?”近馬行雄眉頭緊鎖。
小森山大介代替老朋友提問:“其他地方的匪徒呢?不可能沒人看守人質吧?”
“死了。”金丸貴史言簡意賅的說,“前線報告,大學生們用土制燃燒彈燒死了六名匪徒,燒傷四人,然后……”
“然后?”近馬行雄本能的感覺到了什么,用眼神催促金丸貴史說下去。
“然后桐生和馬、近馬健一兩人,砍傷了八名匪徒,砍死匪首。”
近馬行雄下意識的罵出來:“他媽的,為什么會冒出來我兒子的名字?”
金丸貴史兩手一攤,一副“你問我我問誰去”的表情。
小森山大介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等一下!既然健一君在里面,那……”
“小森山玲和南條保奈美兩人合力,制服了另外兩名匪徒。”
小森山大介的表情當即變得十分的微妙。
“等一下,最新的報告,還有一個活著的匪徒,他被竹槍刺穿肚子,卡在電線豎井的維修梯上。我們正在想辦法施救,不過他失血過多,可能救不下來了。”
金丸貴史說完,整個指揮本部像是被大魔法師施展了群體沉默術一樣。
“這什么展開?”近馬行雄撓了撓腦袋,“那個桐生和馬出現在報告中我倒是不奇怪,畢竟他那么有名是吧。這種能跑步追上駕車逃跑的匪徒并且還把全副武裝的匪徒制服了的家伙,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但是……我兒子只是普通人啊?
“他怎么卷入進去的?”
近馬行雄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投向老伙計小森山大介,后者卻擺出了和金丸貴史一樣的姿勢:聳肩,攤手,歪頭。
這時候山佐秀洋小聲提醒近馬行雄:“我們是不是先進入展館再說?實地看看情況說不定就能明白了?”
“等一下!”金丸貴史又喊起來,手按在無線電的耳機上,一臉嚴肅,“桐生和馬和近馬健一兩人提供了重要證詞,說匪首在被兩人聯手擊敗后,作為戰敗的代價,提供了他們安裝炸彈的酒店名字,是大阪大飯店!”
小森山大介一拳砸在桌上:“好!你盯著這里,我跑酒店?”
他這句顯然是對近馬行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