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山大介立刻報告:“神宮寺家的小姐也在現場,鹽應該是她灑的。”
“神宮寺……是東京那個神宮寺?她們家的和菓子挺好吃的。”鬼庭玄信說道,“就算在京都,也很有市場啊。
“不過,她怎么會在現場?”
近馬行雄回答道:“你不看報紙娛樂版的弊端就在這里啊,她是周刊方春所說的桐生和馬的姘頭之一啊。”
“原來如此……嗯?什么鬼?”
近馬行雄:“青春嘛,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不是嗎?”
鬼庭玄信聳肩,話鋒一轉:“我有點想見見這個桐生和馬,他在哪個醫院?”
“附近的浪速大學附屬醫院。”
“好,等事情結束,我過去看看。”鬼庭玄信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扭頭打量整個交戰場所,“這是從走廊那邊一路打過來啊。斷掉的這個……是虎徹?”
“是的。”近馬行雄撇了撇嘴,“是我的虎徹。”
“村雨呢?”
小森山大介回答:“被桐生和馬帶著一起去醫院了,我們當時人手有限,而且這又是近馬警視家里的東西,就沒有作為證物收繳。”
“桐生君帶著?”近馬行雄吃了一驚,看著小森山大介,顯然是想他說明一下怎么回事。
小森山大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明道:“健一君好像在看著桐生君拿著村雨和嫌疑犯戰斗的場景之后,覺得刀應該屬于和馬。
“他還說,警視你一定會理解他的做法。”
“我一定會理解?這是……這樣啊,”近馬行雄搖了搖頭,“這小子,自己還沒賺錢呢,先學會拿老爸的東西交朋友了。”
鬼庭玄信說:“健一君很喜歡村雨,不會輕易送的。這恐怕是,聽到村雨的刀鳴了吧。意識到自己無法發揮出愛刀全部的能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承認它更痛苦。
“健一君邁過了這道坎,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只是,之后給他找刀就難了。”
“哼,我回頭就跟他說,這東西要靠緣分,主動找沒意義。讓他拿著木刀玩去吧。”近馬行雄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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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桐生道場。
桐生千代子看著日南里菜:“你還不走?這么晚了。”
“電話借我,我要跟媽媽說今晚在師父這里留宿!”
“不是,你等一下!怎么就留宿了?”千代子疑惑的問,“師父在我還能理解,他不在啊。”
“我要留下看新聞!回家只能和老爸老媽一起看新聞,那太奇怪了,而且老爸肯定會很羅嗦,什么‘最近你化的妝太成熟’啦!
“‘你的私服不要買那種輕飄飄的類型不要學電視上那些壞女人’啦!很煩的。”
千代子:“你給我回去!”
“誒?”
“我啊,現在可是想聽爸爸的嘮叨也聽不到了啊!”
日南里菜愣了一下,然后光速土下座,腦門和胸一起緊貼地面。
“對不起!”
她這么快、這么干凈利落的道歉,反而讓千代子有點不好意思:“呃……我,也沒有特別生氣,畢竟老爸老媽還在世的時候,我也覺得他們好煩啊。
“我偷用老媽的口紅還被老爸打一頓,然后哥哥還在旁邊幸災樂禍……總之!我作為你的師姑,教你一點人生的經驗,要趁著他們還在的時候,多陪陪他們啊。
“因為總有一天,那些嘮叨你想聽都再也聽不到了。”
日南里菜爬起來,點頭:“你說得很對,我明天開始會多陪陪他們的,今晚就讓我呆著吧。我可想知道后續了。”
她指了指電視機。
“你父母,會允許你在外面留宿嗎?”千代子疑惑的問。
“我媽,看完周刊方春的‘那一期’之后,就整天跟我說,要我趕快下手,她不支持我做讀者模特,但是特別支持我嫁一個厲害的男人。她前幾天還問我,夠不夠錢交這邊的學費來著。”
千代子感嘆了一句:“不愧是本來快要同意進行枕營業的輕浮女,這媽媽一聽就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