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遞員也看到他了,直接問:“是桐生先生嗎?”
“是的,是我。”和馬點點頭,“怎么,有我的信?”
一般信件會直接放進門口的信報箱。
而且現在都傍晚了,郵遞員正常該下班了。
郵遞員點頭:“掛號包裹,要求直接送到您本人手中。”
和馬心中咯噔一下,按照克蘇魯系作品的套路,這就是要開新副本了。
他一臉狐疑的上前,在簽收單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想起來在日本光簽名不行,一定要有主人的印章。
“千代子,拿我們家的印章來。”和馬說。
“來了。”千代子回應。
這個郵遞員比較年輕,也沒那么循規蹈矩,不等印章蓋上,就把包裹給了和馬。
和馬仔細看信封的落款,發現不是匿名信——那些克蘇魯系的故事開新副本,這得是匿名信。
信來自騷尼音樂,和馬掂了掂,發現還挺沉的。
千代子拿著印章過來,滿臉好奇的看著包裹:“誰寄來的?”
“騷尼音樂。”
“誒?難道……專輯賣不出去所以送到我們這里來抵版稅?”
和馬不由得皺眉,雖然他知道另一個時空的歷史,知道騷尼音樂之后會在日本樂壇呼風喚雨,但是……這事情也沒個準是吧。
他掂了一下包裹,安撫千代子:“包裹挺嚴實的,里面不像是卡帶。”
“哦,那還好。”
這時候郵遞員確認過印章,隨后向和馬行禮,騎著自行車走了。
和馬把印章交還千代子,拿著包裹將信將疑的回到道場,往地上一扔。
包裹觸地發出好大的聲音,而且聲音很悶,明顯里面內容很“充實”。
和馬心里嘀咕了一句“別尼瑪是什么不可名狀的雕像就好了”,一邊接過千代子拿來的剪刀,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拆開。
打開包裹之后,他發現里面是厚厚一摞捆起來的信。
最上面一封信沒有地址和郵戳,只寫了“桐生老師敬啟”。
和馬抽出這封信,撕開抽出信紙一看,里面寫著:“桐生老師,多日不見,久疏問候。這次送上的是專輯發售之后,從全國各地寄來的聽眾的信件。所有指名轉交桐生老師的信件,我們都沒有拆閱。
“另外,還有寄到本社來沒有指名給桐生老師,但通篇都在盛情贊揚老師的音樂的,我們也精選了一部分,一并奉上。”
信的落款是“大巖川侯一”。
和馬讀完大巖川制作人的信,再低頭看著這厚厚一摞信件,心情有些復雜。
神宮寺:“這一手,是打算用聽眾的盛情,來讓你繼續創作啊。時間上也正好,他們應該有渠道在周刊方春上市之前就拿到,那個時候挑選信件并且郵寄掛號包裹,確實現在就該到了。”
和馬撓撓頭:“啊這……”
美加子伸手拿起一個信封:“哇,這信封上還畫了星星,還噴了香水,這一定是女孩子寫的。我可以撕嗎?”
和馬點頭:“撕吧。”
美加子歡天喜地的撕開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紙。
“哦,彩色信紙!字也很秀氣!等等,為什么沒寫幾個漢字啊,全是假名!不行啊和馬,這個不行,沒文化。”